姜萱:
眼瞅着男人又缠了两圈纱布,姜萱伸手帮忙打结,不放心道: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我怕伤口发炎。
没事,郑西洲笑笑,以前我在西南当兵,这样的伤势见得多了,一个星期就能好的差不多。
姜萱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灼亮目光盯着他的眼睛,问:你不是退伍了吗?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
不小心被人捅了一刀。
姜萱眼眸闪烁,低垂着眼睫,怎么捅的?平白无故的,别人伤你干什么?
郑西洲神色自然,把提前编好的理由拿出来,我在西南火车站碰到了一伙劫匪,你知道我是退伍兵,觉悟肯定扛扛的,我顺手帮着公安同志抓捕那些劫匪,结果就被捅了一刀
是吗?姜萱将信将疑。
直觉告诉她,郑西洲一定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刀伤。
恰恰相反,她觉得那很有可能是枪伤。
想到白天和二妮儿的对话,姜萱思绪纷纷扰扰,一会儿觉得郑西洲的身份可能没那么简单,兴许经常碰到危险,所以导致了未来会遭遇截肢。
一会儿又觉得这样的猜想不成立,假如郑西洲并没有退伍,又何必去矿区做一个小小的搬运工?
不管怎么样,姜萱必须要和他认真谈一谈,努力保住自己老公的大长腿。
姜萱说:你去西南那么远,也不告诉我是为了什么事,结果回来就带了伤。万一下次你再受伤,我要怎么办?
不会,这次是意外。郑西洲仰躺到床上。
万一呢?姜萱固执,如果你总是这么冲动,动不动就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你有没有想过,下次有可能会断胳膊断腿?你要是断了腿,咔嚓一刀截了,我看你怎么办?
郑西洲眼角微抽,捏了捏她脸颊,你就不能盼着你男人好一点?
喂!
别喊了,我去关灯。
灯光熄灭,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见他没把自己的话当作一回事,姜萱无奈,一肚子的气不知道往哪里撒,只能钻进被窝生闷气。
郑西洲回到床上,俯身轻咬她后颈。
滚蛋,离我远点。姜萱扭头拍了他一巴掌。
郑西洲也拍她脑门,胆子大了,给我甩脸色呢?
我就甩了,你不乐意到柴房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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