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 成功让男人睁开了眼。
郑西洲乍然清醒,看见姜萱亮晶晶的眼眸,没好气地骂道:干什么?半夜不好好睡觉
姜萱也生气, 本来高高兴兴领证结婚,结果他非要这么急, 故意隐瞒身上的伤势,
你的伤口怎么回事?姜萱开门见山。
什么伤口?他还没反应过来。
姜萱深呼吸,气得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他的腰。
郑西洲当即疼得弯腰, 闷哼了两声,最毒妇人心,你怎么舍得戳下去的?
你活该!
姜萱原本心急如焚,见他还有闲工夫开玩笑,想必伤口应该不打紧,顿时松口气,但流了这么多的血,必须重新看看医生,你起来,我们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郑西洲后知后觉,摸了下腰间缠的纱布,流了不少血,怪不得总觉得哪里疼
他慢慢地呼口气,唇色越发苍白,起身穿鞋下床,没事,我有医生开的药粉,待会换一换纱布就行。
哎,你等等我。姜萱套了件睡裙,急忙跟着他下床,站起身的时候腿脚隐约发软,差点没站稳。
郑西洲及时扶住她的腰,少折腾,乖乖呆着,我去客厅拿样东西。
姜萱红着脸,只能回到床上,抱着膝盖看向门口,只听啪嗒一声,灯泡亮起,晕黄灯光照亮了男人的侧脸,一张脸棱角分明,帅气冷硬。
郑西洲动作很快,利落地把扔到角落的麻袋拖出来。
这麻袋里装着些什么?姜萱好奇。
很多,有西南的特产,奶片和牛肉干,又带回了一点以前我扔到老宅的东西
郑西洲一边说,一边翻出里面的药盒,打开药盒,堆放着干净的医用纱布,消毒碘酒和棉花签,还有一盒中药药粉。
姜萱拿过来认真打量,无非是消炎止血的外用药粉,看样子还挺对症。
见他开始拆除纱布,姜萱急忙阻拦:你别动,我帮你拆。
我自己弄,你太慢了。郑西洲三两下拆掉纱布,露出里面一片血肉模糊。
姜萱看得心慌,你到底怎么弄的?这不像是普通的伤口吧?
我看过医生,不碍事,他随便应付过去,抿紧唇,当作没事人一般,用酒精随便消了消毒,撒上药粉,面不改色地缠上纱布。
疼不疼?姜萱轻声问。
郑西洲没吭声,倾身用力咬了一口她肩膀。
姜萱痛呼:你干吗?
郑西洲:你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