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见黑影轻压,两人瞬间滚成了一团。
唔唔唔
嘘,小声点,旁边都有邻居,你不怕他们听见尽管喊。
不要脸。姜萱低骂。
傻妞儿,你是第一次知道我不要脸吗?温香软玉在怀,任谁也不能无动于衷。
姜萱咬着唇,啪的一声打掉他手背,你不要命了?
郑西洲笑了笑,抓着她的手覆上腰间的纱布,担心我的伤啊?
废话。姜萱到底心软了。
我有一个办法。他后仰着躺到床上,扶着手中细韧柔软的腰肢,低垂着眸,在她耳边哑声诱惑,听话,慢慢沉下你的腰。
紧箍在腰间的手强势有力,姜萱被他存了心的诱哄昏了头,稀里糊涂按照他说的做,最后连怎么睡过去的都不记得了。
只能记得男人依稀在她耳边低声说:别怕,以后我不会再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了。
你说真的?姜萱无意识地嘟囔。
真的,睡吧。郑西洲摸摸她柔软的长发,声音出乎意料地温柔。
一夜天亮。
第二天,姜萱起迟了。
大杂院外叮叮当当的响,烧水做饭吆喝起床的声音此起彼伏。
姜萱困得睁不开眼,软软推了一把旁边的男人,催促道:你去烧水。
不去。郑西洲被外面的动静吵得心烦,不耐烦的拉高被毯,又把她拽进怀里,团吧团吧继续睡觉。
姜萱:
姜萱腰肢发软,同样不想起床,咕哝道:你不用去矿区上班吗?
不去。郑西洲闭着眼,拍拍她脑袋,睡觉,老子结婚还不能放婚假了?
听到这句,姜萱也不说话了,懒洋洋地钻进被窝,又开始了睡回笼觉。
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
醒来时,旁边已经没了男人熟悉的身影。
姜萱慢吞吞地下床,刚走出里屋,看见郑西洲穿着背心短裤,蹲在橱柜前,皱着眉,到处翻找东西。
你在找什么?姜萱凑到他跟前问。
锅呢?还有烧水壶?
你不知道吗?姜萱揉揉眼睛,家里所有的铁制品,菜刀剪刀锅炉铲,还有柴房的那个铁皮炉子,都被街道收走了,说是要拿去炼钢。
郑西洲木着脸:什么时候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