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年级的一个学生,一周前就失踪了没来上课,他父母当时还来学校闹过,听说到现在还没找到。甘自忝简单的说明了一下,然后迟疑的看向面前这个面色白净气质温和的青年,问:两位同志不是为这件事来的?
甘校长,您看看您这问题问的。曲铭心夸张的叹了口气,状似无奈的说道:我们特侦处不负责失踪案,一般到我们这儿的都是大案,您明白吧。
这、这、我甘自忝看着曲铭心,双手微微抬起,整个人都很慌乱的样子。
您别着急,我们处长说话比较冲。眼看着甘自忝表面慌乱背地里却稍稍放松的面部肌肉,贺白简单安慰了一句,把剧情推动下去。
他看着不远处这个秃顶的男人,镜片后面的视线饱含探究与兴趣,他问:甘校长,昨天我们抓到了一个持刀伤人的孩子,来自这个学校,他也是四年级的学生,叫胡明月,不知道您认识吗?
啊?甘自忝这下彻底愣住了,他的目光从曲铭心和贺白的脸上来回转过,嘴唇嚅动几下,干巴巴的回答道:认识。
您认识就好说了,您也知道,这个孩子的家庭情况特殊,父母暂时都赶不回来,我们也只能来学校了解一下情况,您知道为什么孩子会持刀捅人吗?贺白目光带着希冀看着甘自忝。
这个、这个孩子在学校里比较孤僻,也没什么朋友,我也没跟他交流过,不太清楚原因啊。
我听说他在学校里有个很亲近的老师,这位老师在吗?能带我们去见见她吗。
这个老师甘自忝皱着眉,咬了咬牙说:其实警察同志,不瞒您说,这个老师也失踪了,也是失踪一周了,前两天学校里报了警,至今也还没有下落呢。
怪不得甘校长这么为难。贺白微微俯身,手撑在下巴上,冷笑着打量着甘自忝,说:原来还真不止一个案子。
没有的事警察同志,我绝对没有刻意隐瞒。但是您看,这两个案子都不是在学校里发生的,我们也尽到了报警的义务,这的确和我们没关系啊。
好吧。贺白有些遗憾地说:学生持刀伤人,老师去向不明。甘校长,平安小学的教育没有问题吧?
这肯定是没有问题啊警察同志。甘自忝连忙说。
可是您明知道有个学生孤僻,没什么朋友,家庭条件也不好,也不额外多照顾一下这位学生的心理状态,在学生唯一亲近的老师失踪后也没什么表示,这才导致学生出手伤人吧。在我看来这件事情学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甘校长,过两天等胡明月的家长回来了,我们要请您到局里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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