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守不住,这就守给你看看。”
他哑声。
遂再次俯身。
满室旖旎,红烛帐暖。
烛影在眼前晃,容凤笙唇瓣微张,大口呼吸着空气,眸光带着失神的眩晕。
尽欢……对了,尽欢……她体内的尽欢还没有解开。
那本书上写了,要在这种时候饮得长生血。
只是,唇瓣碰到他的肩头,便滑开了去。
侧脸紧贴着软枕锦缎,热汗浸透碎发湿透,黏在颊边。
一根香燃到了尽头,摇晃的床帐终于停下。
容凤笙腰酸背痛,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来一次了。她也没想到他的体力会这么好,明明都受了那样重的伤不是么?
“这就要走了?”
见她背对着自己,重新披上了那件衣裳。
就像是初熟的荔枝,剥下鲜红的外表,便露出晶莹的皮肉,咬一口,汁水四溅。
谢玉京修长的腿横在榻上,衣袍松松垮垮的没个正形,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天然的冷艳戾气,
眯眼回味那滋味,他眼尾爬上红翳,像是悱艳不散的霞光,勾着几乎毁灭一切的美感。
忽然长腿一迈,冲着她走了过去。
容凤笙正在低头系着衣带,一只修长的手臂便从肩膀处环绕过来,被带着往后。谢玉京将她紧紧揽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真不想让你走。”
谢玉京贴在她颈侧,沿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温柔啄吻,炽热的气息上下游移。
“想永远同你在一起,永不分离。”
容凤笙对他的反应毫不意外。
却也有些招架不住地,软了软腿。
不是说男人在这事之后都会分外餍足,然后打不起精神来吗怎么感觉,他还是这样的亢.奋。
而且骚气冲天,就像那些话本里面,吸足了阳气的狐狸精……他冰凉柔软的发,落在她的后颈微微磨蹭,容凤笙扭过头来与他接吻,试图安抚他的躁动不安。
双唇像是生出了触须般,紧紧地纠缠不休,他像是灵活的游鱼,游过里面的每个角落。
又像是降临了春雨,润泽每一片干涸的土壤。
容凤笙的手抚摸着他的耳垂,闭眼感受着这个温存的吻。很快,便被他拿下了作乱的手,紧紧包裹在手心之中。
又撑开她汗湿的指尖,寸寸贴合在了一处,容凤笙心尖微颤,听他不断在耳后低语,“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是不是,就算是夫妻了?算的吧。”
“那你,便不能与旁的男人做这种事。”
“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你也要独独属于我才行,”
“千万不要背叛我。”
“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腰间的手,紧紧陷进她柔软的腰肢,他齿间磨着她的耳垂,好似要将她拆吞入腹。湿漉漉的嗓音带着不尽森寒,一点一滴传入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