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脏狂跳,忽然又听他换了一种甜腻的声音说,“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容凤笙脸红,很小声地抗议,
“不是说过了么。”
“光榻上说可不够,”
他低低地笑,撒娇似的缠她,“说嘛,说嘛,好好地说一次,不然今晚你就别想走了。”
又在她耳边,暧昧地咬出三个字。
容凤笙一阵火烧火燎。
受不了他的口无遮拦,明明谢清莺对她说的那些,比他说的更加过火。
可不知为何,偏偏在遗奴这里就……方才床笫之间亦是,他一边舔吻她的耳垂,一边絮絮低语,不断倾诉着对她的情愫。
爱语迷乱,直让人受不住。
只好抱着他索吻,堵住他的唇舌,让他不要说那些惹人羞恼的话。
容凤笙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是她又没有证据。
不过什么爱啊这种话,怎么好意思在这种清醒的时候说。
她轻咳一声,“好了,别闹了。我得走了。”
“等我得了空……再来找你。”
谢玉京一默。
容凤笙心口一跳,便听见他有点窒闷的声音响起,
“阿笙好狠的心。”
他垂着眼,有些孤寂的样子,看得她心下不忍,不禁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在他额头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趁他伸手之前飞快转身,扶了扶墙,脚步有些虚浮地出去了。
望着女子逃也似的背影,谢玉京勾唇,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衣袍,随意披在身上,方才出声,
“进来吧。”
无巳快步走进。
“查查,她这几日都见过什么人,”
谢玉京侧身坐着,手指抵在额边,湿透的鬓发乌黑,眼角还带着一抹绯红。
这么主动可不像她莫非,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不过她嘴巴严,方才在榻上他都那样逼供了,还不能让她说出来。
谢玉京感觉有些烦躁,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有秘密。
无巳点头,“是。”
谢玉京话锋一转,“谢星澜进宫了?”
“属下收到的消息,世子在前几日便进京了,只不过被人拉着在天香楼饮宴宿醉,栖了好几日,昨儿才递上的拜帖,道是要来参加殿下的选妃宴。”
谢玉京脸色有些不明。
他斟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
“你去寻他,就说孤请他到东宫一聚,问他还记不记得,昔年答应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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