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嘴真是讨巧,听的爷心里止不住的心疼。宋天华摸了摸她的小脸,不住的唤着心肝。
睿哥瞥了眼嘴角冷笑不已的翊哥,畏惧的咽了咽水口,低声道:姐夫,天色已然太晚,不如咱们回去吧!
闻言,正在兴头上的宋天华眉眼一厉,恼怒道:从进来醉凤楼那刻起,你便一直嘟嘟囔囔个没完,当初来此可是你张罗的最欢,如今也是你一直打退堂鼓,真是扫兴!
翊哥淡笑道:焉何不是?
邓勋平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在一旁看你的戏,哪来那么多废话。
睿哥心急火燎:我止不住的担忧啊总感觉要出大事,屁股更如扎了绣花针,坐立难安。
宋天华冷不丁将身上的尤物推给翊哥,揶揄道:美人在怀,是不是比映雪读书好?
莺歌吓得惊愕失色,惊呼声后安稳的坐在翊哥怀中,脸色稍缓方抬起玉臂搂着他的脖颈,娇嗔道:少爷,您为何对奴家这般冷淡?
翊哥伸手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低沉道:自古最难消瘦美人恩,古人曾不欺我也。
睿哥惊的目瞪口呆,指着翊哥木木道:你不要命了?不怕祖父,二伯知晓后挥鞭子打你。
邓勋平眼里的笑意越发浓重,镇国将军府日后有了翊哥,定会比如今还要荣耀,为了引君入瓮,不惜以身犯险,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事。
宋天华双手扶住桌面,颤巍巍站起来,踉跄的走到翊哥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夸赞道:这才是风流倜傥的好儿郎,文可金榜题名,武可御女无数,哈哈
睿哥扶额,姐夫这是现下多欣喜,日后多悲惨,翊哥若不收拾你,我是你儿子。
翊哥淡笑道:姐夫这词提得好,对得好。
这时,颜色不一的倩倩女婢缓缓而至,手中端着木案,上面各色精致菜色,先对众人福了福身,抬头后又对其嫣然一笑,方轻手轻脚将膳食放在桌上,随后脚步轻盈的退出去,一来一去间只留下淡淡的胭脂香味。
宋天华凝视她们离开的背影,眼睛发直道:香,真香,香极了。
莺歌坐在翊哥怀里,拿起手中的丝帕对其轻轻挥动一二,嗔怒道:宋公子,有奴家陪您还不够,还要惦记旁人,您这胃口未免太大了。
话音一落,翊哥又将她推至宋天华怀里,起身为众人斟酒,淡笑道:以往只知苏州青楼甲天下,却不知京中妓馆多风骚。
只听邓勋平淡笑道:翊哥,你在苏州呆了几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