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踏着楼梯缓缓而来,门口立着的老鸨笑的一脸的谄媚,为其轻轻打开房门,尚在门外的宋天华大笑一声:莺歌,爷来看你了。
睿哥表兄弟直打了个冷颤,再看翊哥脸色早已如寒冬腊月,睿哥忙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道:我不管你打什么鬼主意,但你记住一点,人不能在我们身旁出事。不然他们不好跟安国公府的人交代。
翊哥脸色一敛,淡笑道:二哥,你在说什么?
无论你是有心还是无意,此话你给我记在心间,不然别怪我不念兄弟情意。
二哥,吃水不忘挖井人,你这卸磨杀驴的本事,没人比的上。
睿哥冷冷道:我只不想将事情闹到,害的两府结下死仇。
这时,里面传来黄鹂般的娇嗔声:宋公子,您可是好长时日不来瞧奴家了。
宋天华哎呦一声:我的心肝,爷这不就来看你了。
果然烂泥扶不上墙!
四人进去后,就见到莺歌黛眉轻扫,红唇轻启,嘴角微微上翘,眸光一转间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每走一步,细嫩的小腰都好似要断了般,脚环上挂着一颗银铃,随着她的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既清脆又妩媚。
却如宋天华所说,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老鸨挥着手中的丝帕,言笑晏晏道:宋公子,那三位爷还单着呢?难道就让莺歌一人陪着吗?
睿哥忙道:就她了,莺歌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吾甚是欣喜。
翊哥随即冷冷的点了点头。
邓勋平淡笑道:你出去吧!此处不用你伺候。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元宝扔给她。
老鸨接住后,立马喜笑颜开:得勒!四位爷有事叫妾身。说完看了眼莺歌,对其使了使眼色,含笑道:好好服侍四位爷。
莺歌拿起手中的丝帕捂住嘴角的笑容,低笑道:不用妈妈交代,奴家也会用心伺候。
莺歌缓缓走到四人身边,眼神在他们身上略微一瞥,一眼便瞧出其他三人眸光里的无动于衷,诧异及冷冽,她眨了眨眼睛,遮住眼里的晦暗不明,在抬头时,娇嗔道:宋公子,您好久不来奴家这,可不是忘了奴家又有了新欢。说着慢慢移至宋天华身边,依偎在他怀中。
宋天华搂着她的小蛮腰坐在凳子上,轻笑道:你是想着爷,还是想着爷的银子?
莺歌想了想:爷,奴家先想您,在想您的银子,顿了顿,捂嘴偷笑:没有您哪来的银子。
宋天华捏了捏她的鼻子,打趣道:鬼机灵,不过爷最爱你这机灵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