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修的手很修长,有些干燥,揉弄着我的双乳。
他的吻渐渐往下,在我脖颈上留下暧昧湿痕,又往下,落在我胸口茱萸之上。
他笨拙的吃着我的乳,力道有时太轻有时又太重,可就是这样的青涩技术——
就是这样一个大自在殿的弟子,他仍披着袈裟,此刻竟俯下—身来,在吃着我的乳儿。
我低头看着这一幕,已觉得身下蜜液如泉涌,空虚得想要他快点给我。
但我不想破坏了他这难得的主动,只能是享受着他这甜蜜的折磨。
一边吃够了,他再吃另一边,两边的朱果都被他吃得红肿挺立,可始作俑者却不再爱抚她们,而是慢慢的吻过我的小腹,然后抬起我一条腿来,细细密密的吻着我的腿根。
我恨不得他能快一点,再快一点,可他倒好,像是要刻意的折磨我似的,这边腿根尽留下吻痕,那边也慢慢的舔弄,就是不去理中间那条已经蜜水泛滥的小路。
终于他把别的地方都亲够摸够了,这才对准了最后一个目标。
他先将那些流出的蜜液舔舐干净,然后含住那两片花瓣,舌头往里探去,力图熟悉我的每一个角落,哪怕是看不到的地方。
我在他渐渐灵活的唇舌下溃不成军,只觉得身体深处痒得难受,只想他赶紧进来,赶紧让我摆脱这种感觉。
我终于忍不住了,双腿勾上他的腰,手摸向那早已挺立起来的小和尚,随意抚弄了几下顶端,就对准自己,将他一口气吞了进去。
满,太满了。
我深吸一口气,哪怕已经经历过舍里的双骨,可鄢松年的尺寸也不容小觑,将我里面填得满满的,胀得我浑身上下又酸又爽。
鄢松年似乎是在观察我的表情,停在里面没有动静,我用力的掐他一把:“你倒是动呀!”
他这才低低的笑了笑,深深往里一送,直接顶到我的深处,爽得我一下子就叫了出来。
“是觉得我没用了吗?所以才频繁的去找那些妖修?”他问一句就撞一下,一句一句的问我,一下一下的撞我,“以前你在外面,现在居然把人都带到我的面前来了?”
我被他撞得心神飞漾,哪里还有空去听他在说什么?只顾着叫他慢一点、慢一点,所有的感觉都已经集中在了身下的欢—爱。
“自那日起,你这心魔便日日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理你,你便想脱我袈裟。”
“往日我从未给你机会,可今日我主动,你却为何,不再说话?”
这和尚面上一派舒朗,身下硕大却是在我体内插得又快又深,房间里只有他的自言自语、我们肉体相撞的声音、他的囊袋撞在我臀上的啪啪声音、还有我们下身噗兹噗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