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声。
没得到我的回应,他似乎有些不满,往日只用来翻阅经书、拨动佛珠的手指,竟剥开我的花瓣,摸索着找到那颗隐秘的花珠,然后按压揉弄起来。
我一下子受不住的呜咽出声,掐着他的手臂想让他不要碰那里,他却看出来我的口是心非,拨揉挑捻,竟是直接将我带上愉悦的峰岠。
知我而为
我光知道这和尚的定力好,却不知道,他的体力也这么好。
我的指甲在鄢松年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痕迹,他却毫不在意,只专注的用愈渐娴熟的技术探索我的身体。
破碎的音节从我的齿间溢出,却是不成语句。
我垂眸看去,那粉色的和尚正在我体内进进出出,他每一次的拔出都会带起两片已然红肿的花瓣,每一次的插入又都进到最深的地方。
我的里面已经储满了他和我的液体,满肚子的鼓鼓胀胀,可他还不肯放过我,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塞进来,我甚至能看到自己小腹上凸出来的他的形状——
这快感一直在顶峰落不下来,让我既欢愉又难受。
“鄢松年……”我忍不住唤他。
“嗯?”他垂眸看我,眼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倒影。
他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他慢条斯理的研磨着,我就像是一块墨,已经被他全然磨成了水,磨得我在他身下泣不成声:“你快给我……我受不了了……”
他淡然一笑,似乎还是那个悲天悯人的大自在殿弟子。
可他身下却是掰开我的腿,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自己钉在我身体里一般,将我带进更大的狂风暴雨之中。
欢愉越积越多,最后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将我所有的思绪清空,脑海里只剩下他的眼神。
我仿佛成了水做的人,身下一股一股的蜜液涌出,极度的快感让我不能自已,身体轻微抽搐着,腰身弯成了一张弓,被他顺势就搂进了怀里。
他就那样在我体—内喷涌而出,滚烫的元精烫得我泪水直流。
鄢松年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妖女,我输给你了。”
这一刻,我才发觉,鄢松年他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心魔替身过,他只是给了自己一个开始的理由,然后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那个夜晚,我们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宛如两个初生的婴儿,全身赤—裸,彼此相拥。
然后我将他那晚给我的元精全部吸收,顺利的突破到了金丹中期。
鄢松年似乎是想通了,在那一晚之后,他开始带着我去讲经布道。
从前他去做这些事时,从来不会带上我,而我也乐得有时间去找妖修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