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暴雨天中一株柔弱的草木,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摇摆,也只能在他的进攻中声离音碎。
在他俯下身来握着我的腰狠狠将我贯—穿时,我炼的阴阳人丹,也成了。
心魔欲海
我不知道鄢松年是怎么想的,半夜不修炼,在我的房门口定定站着不动。
眼睛还紧紧的闭着。
元婴修士也会梦游?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本来是想偷偷溜出去想找个小家伙帮我泄泄火,却没想到鄢松年会堵在我门口。
我试探性的喊了他一声,没得到回应,猜想他可能是最近新练了什么特殊功法,所以才会这样,便想着推开他,却没想到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为何在我修炼时,你也要时时刻刻出现在我面前呢?”他微叹一声。
我一头雾水,和尚诶,不是你出现在我面前吗?你怎么反口就污蔑人呢?
“白日里,我看到了那狐妖……”鄢松年将我拉入他的怀中,在我耳边低语,“……勾引你。而你也回应着他。”
原来白天时候我和殊亦的那一场欢—爱全部被他看到了。
可是看到了,要么无所谓,要么会吃醋,可他这副模样,既不像吃醋,又不像无所谓。
“她对我越来越冷淡便罢了,……为何你这心魔,对我也越来越冷淡?”
我诧异于一直对我平平淡淡的鄢松年内心竟是如此想法,更诧异于他居然因我而生了心魔。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但此时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拉住他的袈裟,然后将他带到我的床榻上去。
我真的这样做了,并且还将今夜格外顺从的他,外袍脱下,伸手从他袈裟里摸进去。
他还没有苏醒。
于是我开始亲他,从他的额头,到澄澈的眼睛,到高挺的鼻梁,再往下,吻上他紧闭的双唇。
他看似牙关紧闭,可我试探性的伸出舌头时,他却配合的张开了嘴。
我的舌头扫过他的上颚,他浑身颤了颤,主动的和我纠缠起来,并将刚才我在他身上做的又尽数还回到我身上来。
他的唇与我缠绵,手却分外规矩的只放在我的腰上,我不满的带着他的手,从解开我的衣衫,然后从我腰间往上,带他两手握住我胸口的敏感。
他没有分毫经验,生疏的抚弄着我的朱果,我将手覆在他手上,些许用力,教他该如何去讨好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