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痒得难受,缩了缩脖子:别,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行。
白忱掌心向上,覆住她明显涨了不少的上-围仔细揉-捏着,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我不进去。
白忱真的没进去,埋在她胸口轻轻含-弄吞咽,钟礼清难受得不行,感觉自己的底-裤都羞耻的浸湿一整片。
白忱用手指挟着把玩,等那两粒被自己舔-舐拉扯得微微泛红,这才让她夹紧腿-根,握着硬-物刺了进去。
他在她细-滑柔-嫩的腿-根模拟xing-jiāo的动作,摩挲着、上下挺-动,粗粝的质感在她两-瓣嫩-ròu间来回滑动,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的脉搏跳动。
她足够湿-润,甚至能听到他上下滑动的羞耻汨汨声响。
白忱扣紧她的腰,微微喘息着:腿夹-紧一点。
钟礼清依言并紧腿-根,全身都热得厉害,他平时在xing-事上向来大胆热辣,可是这时候她真是没有心qíng,低吟着问:还要很久?
白忱停下看着她,钟礼清红着脸,主动圈住他的脖颈:爸还在里面受苦
白忱眼神一黯,抬起她的双-腿,俯身下去就把她幽闭的谷地张嘴含-住。
她浑身一颤,指尖紧紧扣住身下的chuáng单:白、白忱。
白忱慢慢用舌-尖拨-弄着让她更加动-qíng,一直等到她全身颤栗着达到极-致,这才起身和她深-吻:我不喜欢你拒绝我,爸不会有事。
钟礼清在昏暗的光线里分辨着他眉眼间的神色,几乎脱口而出的话都咽了回去。她想问白忱,是不是你,如果不是为什么这么笃定爸会没事。
她脑海中刚刚生出这样的念头,就被肖禾否认了,肖禾第二天一早就打来电话:我已经查过了,这件案子之所以被再次翻出来,的确是有人蓄意而为。
钟礼清嗓子gān的厉害,一字字听着肖禾说出幕后黑手的名字:是白湛南,他两个月前就向警方提供了钟先生经手正阳集团行贿案的证据,前几天又举报了钟先生的住址。
钟礼清松了口气,至少这和白忱没关系。可是随即又皱起眉头,她想起包里的打火机,的确每个线索都指向白湛南,可是这线索好像来得太容易了些。
肖禾又说:白湛南现在出了车祸暂时无从对证,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礼清你知道吗?
钟礼清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她没敢告诉肖禾,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挂了电话。
虽然知道幕后真凶是白湛南,可是还是觉得这真相来得太容易了些。而且现在父亲的事儿还是没解决,而且似乎更严重了。
现在还扯上了白友年
钟礼清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楼看到白忱在给她煮鱼片粥,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背影,忽然心念一动。
她和白忱好不容易没有芥蒂了,不如告诉他实话,让他来替自己做抉择?她自qiáng了二十几年,现在有个结实安全的肩膀可以依靠,其实感觉还不赖。
钟礼清抬脚想走过去,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孝勤打来的,他支吾很久,这才沮丧的带了哭腔:姐完了,这次我闯祸了。那个账本昨晚被人抢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剧qíng再有一章就结束了,剩下都是言qíng!不喜欢剧qíng的妹纸对不住了TT光写言qíng的话我实在不擅长,抱歉啦,一直谈qíng说爱什么的,我以后试试吧
小包子大概还有两章?我加快进度,我也想放小包纸出来溜溜啦╭(╯3╰)╮
ps:谢谢johnson的地雷!
☆、57丑闻(白钟)
我把钥匙给你之前,还偷偷配了一把。钟孝勤也自知理亏,一直小心翼翼的注意着钟礼清的动静,发觉她不说话还在生气时,就开始撒娇耍赖,姐,我还受了伤呢。
钟礼清耳边嗡嗡作响,钟孝勤说些什么她一点儿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账本被抢了!
而且还是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
白忱看她表qíng不对劲,疑惑的走了过来,把她揽进怀里担忧的注视着她:出什么事了?
钟礼清挂了电话,脸上苍白毫无血色,她没有再过多隐瞒,把所有事qíng都对白忱说了一遍。
白忱听到那账本一直在她手里时,表qíng微微一变。
钟礼清就是怕他乱想,看到他稍稍蹙起眉心就急忙解释:我不是不想你报仇,只是那账本是我爸的护身符,如果拿出来不只白友年落马,我爸也要遭受牵连。白忱,他那么大年纪了,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她紧张的看着白忱,从来没有任何一刻这般不安过,生怕白忱会bào躁发怒。
白忱只是皱眉看了她很久,钟礼清又低声嗫嚅一句:而且你眼里只剩下报仇,就连白家其他人,你也不放过。白忱,我不喜欢你这么狠戾的样子,过去太痛苦了,咱们该有一个好的未来。
白忱还是没有马上回答,钟礼清知道他这时候想必还在生闷气,该解释的她也解释了,这一切对于思想守旧作风保守的她来说很容易理解,可是白忱呢?
他未必能想明白。
屋子里静谧无声,白忱忽然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说不喜欢那么狠的我,言下之意,你其实是喜欢我的?
钟礼清被他的反应弄得有点回不过神来,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关注点会是这里,只是腼腆的笑了笑:嗯。
应该是越来越喜欢了吧?不然为什么会心疼他,会紧张他,还会为他的安危和将来着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