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百般不乐意,马文才还是去了马双吉那里。
哦,她现在叫马伶伶。
可那又如何?
终究还是那个胆小卑贱的死丫头!
马文才去的时候,双吉刚侍伺着喂完祖母的药不久,且正准备用个早膳。
马文才来时,瞧着天色便说:“这什么时辰了才用膳?”
其实也不过辰时三刻。
马文才起得早,也来得早。
“大兄。”双吉乖乖巧巧地站着问候。
马文才瞧着她那恭敬地模样儿,便摇头叹气:“你这德行,若是那妯娌厉害地,怕是你连与长辈说话的份儿也莫得了!”
双吉盈盈一笑:“感谢大兄关心,大嫂是个知书达礼之人,从不曾为难过我半分。”
马文才脸色一僵,他生得并不好看,随了马夫人。模样普通,家世普通,自个儿又没德,怎讨个四品官家千金?“谁关心你了!”
他袖子一甩,随意在屋中找了个椅子坐下,“此次回府,你带了多少钱银回来?”
双吉早有准备,唤了婢子给她端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因昨日回府时大兄不在,我便想着今日大兄是会过来的,便早早让丫鬟准备了。”
那丫鬟把那盒子端去给了马文才,马文才接过漫不经心地打开一张,里头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他用指夹起来,略嘲讽:“你说你入府这么些年,中丞家那是多富贵的人家。去年人大儿子娶亲,可是足足花了近二十万两雪花银的!”
就给他一张五十两的,啧!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