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看着他们走进没光的小树林,嘿嘿地笑了两声,无端端就生了几分暧昧的音色:“这两家伙,尿是不是也太多了,还同步的?”
“人家长了一个肾,有什么办法?”
“阿索和那小子……”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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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寂无光的小树林,夜风沙沙穿过叶梢,月色苍白,连影子都没漏进来,脚底下干树枝咔嚓一声,肖斯诺走过去一脚把拧断了脖子的两个人蹬分开来,看着雄性的生殖器官从另一个人的后庭中软趴趴地滑出来,忍不住皱起眉又狠狠踢了两脚,厌恶道:“一群猪!”
千道忍拉住他,压着声音警告:“别在这浪费时间。”
“你也是猪!”肖斯诺眼神不善地瞪他一眼,毫不客气地甩开人,弯腰一把扯下尸体身上的狗牌,扔过一块给千道忍,冷冷道,“走了。”
千道忍语气平板地道:“你太冲动了,我们只需要他们的狗牌,打草惊蛇不该是你会犯的错误。”
肖斯诺不耐烦地睨他一眼:“杀也杀了,你要怎么办?”
黑夜里,人影都是模糊的轮廓,只听脚底下树叶被踩碎的细微声响悉悉嗦嗦,千道忍走近了。
“你只是厌恶同性间的那种行为。”男人冷冽的气息散发出来,强悍霸道地叫人没有推拒的余地,“私人情感不该带进任务里,失去冷静的头脑会让你丧命。”
“够了没,道貌岸然的混蛋?喋喋不休,喋喋不休,我他妈就这么随心所欲,不爽谁就杀了他!”其实这是实话,D的上辈子,真是随心所欲惯了,就算是自己的Boss,惹毛了他也是照杀不误,从来都游走在杀人和逃命之间的人,真是不知何为收敛和忍耐,要不是七营那段日子把他逼到一定地步了,属于D的性情该更为张狂和嚣张。
千道忍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沉默了下,转身淡淡说了句:“算了,走吧。”
肖斯诺冷哼了声,又踹了脚地上的尸首,心下烦躁的心绪简直飙到了极点。千道忍说得没错,他就是厌恶男人上男人这种事,耶和华都说这是一种罪孽,这是一种罪恶,该死的,他为什么要容忍?他就是不能容忍!
拿到看守的实名狗牌,进入塔楼还算不上什么难事,至少不会有自爆的危险,但时间有限,必须在其他人发现那两具尸体前出来——黑狱看守的狗牌都是安了特殊身份识别装置的,但有没有位移跟踪的功能就不得而知了,Bloody和监狱长的交易还在进行中,双方显然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如果他们夜闯的事败露,米兰·Z那方的反应很难说,直接弃子也说不定。
肖斯诺这么一想,动作不由俐落了几分,行进的速度骤然加快。
进入塔楼,第一目标就是找那个赝品的关押地。
关于这,倒不用肖斯诺费心,千道忍显然也是冲着这来的,手上掌握了第一手资料。
其实不用问也能猜出七八分,鬼斩既然是Bloody找来的,他的行动就该有米兰·Z的默许,尤其是林希的淡定态度,看来Bloody肯定是在暗中掺了一手,兴许目的瞄准的就是陆宗南也说不定。
长长的走廊冷静幽寂,错综复杂的交叉口多得叫人眼花缭乱,要不是两人方向感都极强,不存在选择性的分歧,一道过去还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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