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比之前更小心翼翼。
没具体表现在哪里,夏璨就是有这种感觉,他一出手,软柿子更软了。
于恪来酒吧提起傅季庭去找老师傅定制衬衫时,夏璨并不意外。
据于恪说,他去取一个月前预定的袖扣,远远从里屋没合严实的门缝中看见了傅季庭在和老师傅交谈。见他来了,小徒弟赶紧过来接待,还把中间的帘子给拉上,搞得像里边接待了位特殊的贵客。
“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回想道,“老师傅多年来的规矩是熟客带生客,像我带你过去那样。一旦成了他的顾客,不管什么身份,就算政府要员在他眼里也一样。当然了,能被他的熟客带过去的也不会是随便谁。不过没听说过傅季庭在他那儿做衣服啊,不知道谁介绍的,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夏璨没有在意过多细节,只说:“无聊,还真去了。”
如他所猜想,傅季庭不好拿出那件偷去自慰的衬衣,只能去搞件一模一样的来。原本想借着这个试探和玩弄一番,可傅季庭已经自个儿交代了,他也就不为自己猜中而感到丝毫兴奋了。
于恪看他整个人恹恹的,拿着一张总结单来回看了三遍也没签字,就问:“怎么了,跟你家那位闹别扭了?”
夏璨皱起眉,纳闷怎么现在谁看他心情不好,第一想法都是对他婚姻出了问题的怀疑。于恪这样,他爸妈也是这样。且不说上回夏常铭的问话,昨日他回去拿东西,妈妈问去H市玩儿得怎么样时,同样是在旁敲侧击地关心他和傅季庭现如今的关系。
“没有。”夏璨表示不在乎,“我跟傅季庭独立,谁爱跟他别扭。”
于恪:“哦……”
懂了,就是闹别扭了。
分界线大概在去H市前后,结合着在老师傅那儿遇到傅季庭,于恪推测估计是夏璨跑去峰会的那两天发生了什么。小少爷难得主动下次凡尘,回来却满是不开心,傅季庭也够有本事的。
以夏璨的倔脾气,这么闷着自己不是个事儿,他看不下去,顺口劝解:“别愁眉苦脸了,有什么的回去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然而带有休息意味的“睡一觉”,放在一颗处于敏感期的心上就变了味。
夏璨想起傅季庭那句“不够远”,当即气呼呼地回绝:“睡什么,我才不要跟他睡!”
天地良心,于恪心说这次真没那种意思。他也震惊,感觉好像无经意间窥窃到了某位纯情少爷的秘密。
在于恪告知傅季庭去定制衬衣的几天后,傅季庭果真带了件新衬衣回家。
他没有隐瞒,实话告诉夏璨这件是新做的,至于之前那件,自然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