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去找。”不过他还是忍住嘴角的笑意说,“我那衣服挺贵,加急花了不少钱,能买好几个你了。你给我找回来,不许随便拿一件别的糊弄,我的领口上面有我名字的缩写。”
“嗯,我知道了。”
眼瞧他为难着应下,夏璨笑意更甚。傅季庭要是真可以完成任务把衣服拿回来,正好借着好好审问一番。就算给洗干净了也没关系,这么搞一趟估计也会心有余悸吧。
他还在盘算着各种欺负人的小主意,傅季庭反应过来什么,忽然问:“那件衬衣对你很重要吗?”
“不重要,但是好穿,我想穿不行嘛。”夏璨没想太多,随口回答。
“不重要为什么要加钱赶制,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穿这些,那件是特意为参加晚宴准备的?”
“我……”
轮到夏璨心虚了。
夏璨的手不可见地一抖,偷摸上上的力度重了些,当即把猫吵醒。上上看清伸向自己的色手来自何人,眯着眼喵了一声以示不满,跳下桌台就无情离开。
屋内只剩他们俩,更尴尬了。
前有打电话骗傅季庭说他和上上的关系已经好得像亲哥俩,后有不小心说漏嘴自己为晚宴加急定制礼服西装,夏璨臊得不行,死不承认:“问这么多干嘛,反正不是为了你。”
“抱歉。”嘴上说着不好意思的话,傅季庭脸上的小梨涡露了出来。
夏璨坐不住了,是啊,傅季庭话里压根儿没问是否是为了他,怎么还此地无银三百两,把主体对象扯到他身上了。
夏璨有些恼羞成怒:“你、你在笑什么?”
“没有,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傅季庭自觉要把这一部分略过。
然而他的行为更让夏璨觉得被戳破了哪里,具体是哪个位置说不太清,就是本能地想赶紧找东西给堵住,别让那种让人心烦意乱的未知继续外露。
特别是不给傅季庭看到,太逊了!
夏璨下了高脚凳,站着想了会儿,灵机一动,弯腰对蹲在行李箱旁的傅季庭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知道你在瞎开心什么了。”
傅季庭看他眉眼带黠笑,猜出定是要来反击,但还是顺着话问:“什么?”
夏璨凑近,一双大眼睛紧紧凝着傅季庭,说:“因为我穿了西装,对吧。”
“傅季庭,我是不喜欢穿那些,但是你喜欢。你还喜欢边看,边幻想着冲。”夏璨话里表面指上一回正面撞见,实则暗示昨晚之事,“其实我很好奇,图片满足不了你的时候,你会不会用它打出来,或者…直接穿着做,实物才能让你更兴〖〗奋、更刺〖〗激吧。”
他自认为聪明,这样一来话题直指傅季庭,足以为自己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