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说话了。
本来也是跟她无关的事,她就是闲得,告诉周末她看见夏灯了,又赶上夏灯被人骚扰,闹出了这一连串破事。
雨小了,张恩惠已经走到了夏灯车前。
老板和她妹妹却没再看热闹了,转身回到了店里。
游风一直站在夏灯车前,但没个反应,也没看她。
夏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正常生气应该是不理他,直接走,但她没有,就在车里看着他,淋雨。
她听见了游风对周末说的话,那时候他找了周末?难怪高三还没上一半,她就没再见过周末了。
他那个时候除了以她为中心公转,真的没别的事可做了吗?
她是太阳吗?
那他又是哪一颗星星呢?
还有,他是抽什么时间来学习的?半夜三更时候?
既然那么那么喜欢她了,又为什么弄得她这么疼?他是在用行动告诉她,男人的心和那根东西是可以分开的?
可是,
管不住那根生殖器的男人能管住什么,绝对确定的那颗心?
谁信?
她本来就烦闷,想到这些事,更不想看着他在车前站岗了,就要锁车门,开车离开,但张恩惠走了过来。
游风直接说:“打电话。”
张恩惠肠子都悔青了,不想看他。
为什么要拍一张夏灯被其他男人保护的照片给游风?游风知道夏灯被别人保护,除了怒火中烧、醋性大发,还能出来什么效果吗?
她挑拨人的手段怎么会那么低级……
雨越来越小了,街上不多的人也都收起了伞。
“别墨迹。”游风又说。
张恩惠的声音很小:“哥……别这样,他喝了含酒精的饮料,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没怎么着她……他家外地到北京来做生意的,做得也不小,你要是把他怎么着了,他爸肯……”
“打!”游风打断。
吓得张恩惠肩膀抽动一下,慢吞吞地掏出手机,给刚才骚扰夏灯那男生打去。
电话接通,她没敢提游风,只叫他到这边来聚齐,说好晚上去台球俱乐部,他可不能缺席。
那男生犹豫了,觉得有点背,想回家避避霉气,考虑拒绝。
张恩惠在这时说:“你不来,女同学都不想去了。”
这一句话,那男生的虚荣心空前满足,霉气的事全抛到天边海外去了:“你们还在冰淇淋店?那女的走了?”
张恩惠看了一眼夏灯,说了谎:“走了已经,赶紧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