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揽着她的腰,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重新掌控形势。
还没等花稚反应过来,满是津液的阳具蛮狠地扎进她的身体。
禁欲了差不多一个月的小穴被瞬间填满,排山倒海的快感席卷全身,她高潮了。
高潮中的穴道狠狠绞紧里面的阳具,男人头皮发麻,禁不住低吼了一声,“怎么那么紧?”
要不是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他肯定被夹射,是因为太久没肏,所以感觉才这么强烈吗?
绞得实在太难耐,他忍不住动了起来,蠕动的穴肉被龟头翘起的棱角不断摩擦,把高潮进一步推高,花稚眼前空白一片,大脑停止运作,身体像软泥般任由他摆弄。
穴口粘粘糊糊,拉了一条又一条的细丝,床单湿了一片,空气变得更加灼热。
随着情欲释放,男人的理智渐渐回归,“我不在的时候,有想过我吗?”
身体被猛烈地冲击,花稚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回应。
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他度日如年,所以他不眠不休处理好手上的公务,日夜兼程来找她。
他担心她,也想她。
“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原本他以为能接受她的冷待,习惯自己不受宠,然而,当她真的冷待自己时,可以这么难过。
怒火化成力量,他的分身如同一把粗钝的长茅,反复贯穿她的小穴,每一寸穴肉都被辗过,余韵还没消退,另一波的快感又累积到了巅峰,花稚几乎一直在高潮中。
“阿堂……”周围的脏器被他的巨物撞得发酸发胀,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不……”
景堂紧紧盯着她,胯下的东西越发的凶猛,“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