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只想速战速决,而男人则想拉长战线,各怀心思的两人暗暗较劲。
下身越来越胀痛,欢愉变成折磨,尽管如此,比起她取悦自己,痛苦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阳具实在太大,没一会花稚就累得不行,停了下来,而景堂也暗暗趁机端了一口气。
口都酸了,花稚把心一横,对着冠状沟咬下去,再使上吃奶的力猛吸。
突然其来的刺激,男人瞳孔震裂,身体一颤,浓精狂喷而出,瞬间暴满她的口腔。
浓精堵着喉咙,花稚呛到,狼狈地咳了起来,止不住的精水继续喷在她的脸上,滴在她的双乳上。
景堂见状把她抱起,轻拍她的后背,“你还好吗?”
咳了好几下,花稚才缓过来,她恶狠狠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下一秒,她挽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吻上去。
她还用舌尖撬开他的牙齿,把他射到自己口腔里的精水搅到他的口腔里。
男人错愕得不知如何反应,整个人愣住。
花稚得意洋洋地松开他,“夫妻就要分甘同味嘛。”
景堂用指腹擦掉嘴角的精水,表情复杂,他不知自己该不该推开她。
他生气,好像又有一点点高兴。
花稚还不放过他,吸了一口气,又吻了上去。
口腔里全是自己精水咸腥的味道,她怎么能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