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停……停停一下……”她终于记起这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
“怎么了?”男人以为弄痛了她,停了下来。
“你先出去一下。”
自己的确有些失控,她又细皮嫩肉,景堂硬生生地拔出自己充血发胀的分身,“哪里痛了?”
花稚尴尬地道,“我想尿尿。”
他重重吁了一口气,兴幸没有伤着她,随即拿起内衫穿上,准备抱她去小解。
花稚实在不想他给自己把尿,“我自己去就行了。”
“不愿意让我把尿?”男人的语气听起来很不爽。
“对,不愿意。”莫说把尿,作为一个淑女,她连声音被听到都觉得尴尬,“不单你,其它人也不愿意。”
花稚执起衣衫穿上,景堂把她抱起。
“我说了不要!”
“外面冷,我怎能让你一个人出去。”
他把披风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抱着她走出房间。
茅房在北角,不远,但地上堆了很高的雪,非常冷。
进了茅房,景堂放下她,自觉走到门外,还把门掩上。
原本花稚还打算要拉据一番,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强迫自己,他,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
实在太冷,花稚迅速解决问题,回到男人身边,男人抱起她迅速回到屋内。
回到火堆旁边,身上的寒气才散去,他把她抱回床上,继续未完成的事。
也许是怒火消散,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越是温柔,她是深刻感受到男人的灼热,坚强与粗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