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楚雀一把推开她,因为生气,他一时没收住力,花稚被推得连滚了几个圈,满是伤痕的身子又添了几道新伤。
花稚发出凄厉的叫声,破口大骂,“你这混蛋!我救了你,你还这样子待我!”
楚雀拿下挂在树枝上已经烤干,还带余温的衣衫迅速穿上。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可能只是生怕自己着凉才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烤干,自己不应该反应这么大。
他略带愧疚地回头瞄了一眼花稚,“这次就算了。”
花稚缩成一团,大腿上满是血。
“你怎么了?”楚雀担心地检查她的伤口,伤口虽多,但并不深,他觉得很奇怪,“哪里伤了?”
花稚冷不防哭了,这该死的月事,迟了大半个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
楚雀以为是自己弄伤他,心里更加愧疚,但找不到伤口,他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用手帕把她腿上的血给干净。
直到发现血水是由她腿心流出,他才明白过来。
他从自己衣衫上撕了几块布料用来吸血,再给她穿上衣裳。
这个身体跟她原来身体的经痛反应一模一样,浑身发冷,肚子绞痛,花稚脸色白得跟宣纸一样,没有半点血色。
因为在江里泡太久,她还有点低烧。
楚雀只好抱着她,用自己身体给她暖身子,花稚抱着他的腰,紧绷的眉心渐渐舒开,很快又陷进梦乡。
可没一会花稚被饿醒,肚子呱呱呱地叫。
楚雀放下她,挑了一枝笔直的树枝用匕首削尖,随便在岸边扎了几条小鱼回来。
“我想吃虾!”
“你这时候给我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