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一点点从男人身体上剥离。
这么好看的脸,好看的身体,鸟儿一定也很好看吧……
越想越兴奋,花稚劲一下子来了。
叁扒两爪就把他给趴光了,看到眼前雄壮粗硕的大鸟鸟,她傻眼了。
他长得这么好看,鸟儿怎么这么丑这么丑这么丑!
龟头是极具侵略性的叁角锐形,柱身黝深爬满青筋,比糙汉青持的还要丑!还要丑!还要丑!
这也算了,上面还植了不少珠子,看起来丑上加丑!
与上面精致灵巧的锁精环形成强烈的对比,锁精环上的珠子在火馅的映照下闪耀出炫丽的光泽,细看,那光泽像是燃烧着的火焰。
然而,最漂亮的饰物点缀在最丑陋的肢体上,居然没有半点违和感。
花稚感叹,这么漂亮的人,最重要的部位最丑,人果然是没有完美的。
那玩意实在太丑,又太碍眼,花稚特意用烤干的手帕盖住。
实在太累,她突然就倒地睡着了。
第二天,天空泛起鱼鳞白,身强力壮的男人醒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气得浑身发抖,那个信誓旦旦绝对不会轻薄自己的女人,居然一丝不挂地趴着自己,那小短腿还搁在自己的阳物之上!
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被她沾污了!
“花稚!”男人一声低吼,把白马跟鸽子都吓醒了,花稚醒了,因为蓝屏死机,强行重启,她浑浑噩噩,反应很迟钝。
她很冷,本能抱紧暖乎乎的东西。
“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腿给剁了!”
这对白不太对呀,花稚模模糊糊地道,“你应该把我的手剁掉,景堂才喜欢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