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吃虾。”
“虾那一点大,抓到猴年马月才够你填饱肚子。”
“一点点也好,我想吃。”
楚雀把鱼放在火堆上烤,又到了岸边给她抓虾。
不是嫌抓虾麻烦,而是这小玩意不好找,鱼都快烤熟了,也没见影。
他扒了点鱼肉强塞她嘴里,“先垫垫肚子,待会再抓。”
花稚扁着嘴,不情不愿地咽下烤得外焦里嫩的鱼肉,“我要虾。”
软的不行,他只好来硬的,“你再喊,我把你手给剁了。”
花稚终于消停,吃完鱼肉又昏睡过去。
楚雀在附近勘探环境,目光所及没有民居,他没有逗留太久,捡了一些柴枝便回去。
花稚冷得抱成一团,靠着白马取暖,楚雀往火堆里多加了一些柴枝,再把她抱起来。
路上一直被耽搁,花稚因为过于担心青持而做恶梦,她梦到男人被人杀死,她想救他,但男人离开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了。
“阿持!”花稚猛然从恶梦中醒来。
“怎么了?”
花稚浑身发抖,久久没能从恶梦中缓过来,“还有多远?”
“无论多远,你这个样子都走不了。”
“我担心阿持。”
楚雀知道安慰的话没有意义,“好好休养,明天继续上路。”
听到这话,花稚稍稍安心了一点,又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