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连腾个房都做不到!”楼上的厢房传来一把女人的怒吼声。
一个老爷子步履蹒跚低着头走出头房,下楼来到花稚身边,花稚把收拾好的行囊还给他,“老爷子,发生什么事了?”
“那小姐想跟咱老爷换头房,老爷不同意,那小姐便用强的,仗着人多势众,想把咱的东西全丢了出来,把咱赶走。”
话刚说完,打手一个个被丢了出来,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走出头房,往下看了一眼老爷子,又看了一眼全身杀气的青持,再走向那个生事的女人。
壮汉没有废话,直接拎起女人从二楼丢下去。
女人重重砸在桌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所有人被他的举动吓到,老板更是吓软了腿,直接瘫在地上。
老爷子走近老板,拿出一个金碇子,“这是给你的赔偿,咱离开之前,不希望再被打扰。”
老板怯生生地接过金碇子,在店小二的搀扶下离开,对自己店里发生的事不敢管也不敢顾。
生事的女人被伤痕累累的打手急匆匆地带走。
先撩者贱,花稚一点也不同情她。
随着生事者离开,客栈虽然恢复平静,但乱成一团,花稚与青持回到厢房准备洗澡,不比御花堂,这里的客房没有浴桶供客人沐浴,洗澡要去澡堂。
澡堂还要在另外的地方,花稚是南方人,一辈子没上过澡堂,没搓过澡,几天没正经洗澡,她觉得自己脏得不行。
景堂还没回来,花稚决定不等他,留话给暗卫,让他回来直接去澡堂与她汇合。
她与青持优哉游哉地走到澡堂,澡堂前面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灯笼,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出头的澡娘与十几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打手。
澡娘看到花稚,热情地迎了上来,“小姐面生,第一次来?”
花稚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