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比她料想的要热闹,规模也比她想像的要大得多,几十间客房,差不多爆满,他们只能租到二等房,而迟一步伪装成商贾的暗卫租下最后一间三等房。
花稚趴在榻上光着屁股让景堂给自己上药,吐槽着,“这黄泥小镇怎么这么热闹?”
“这里比都城的客栈还要热闹繁盛,实在奇怪。”景堂也觉得不对劲。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该不会是个黑店吧?”
“黑店不奇怪,奇怪的是为什么要来这里,这山城小镇并无官道,满眼黄土泥巴,既无山水可以游玩,也无庙宇可以参拜,乏善可陈。”
“难道这小镇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花稚突然想到,“这离矿场不远,难道是来寻矿的?”
景堂细想,“这里之前被探勘查过没有矿物,但矿场很多矿工都来自这个地方,可能风声传言说这里有矿,把外人引来了。”
“那你要不要查一下这里是不是真的有矿?”矿脉对国家发展同样重要,也不能被耽搁,以免被私人盗采。
“也好,反正你也不能再骑马,就在这里休息两三天,我趁这个时间调查一下。”花稚这个样子,景堂也担心她撑不到矿场,不如干脆在这做点事。
上完药,他跟暗卫出外调查,花稚趴在在榻上休养,直到吃完晚膳,她才跟青持在客栈附近散步消食。
天很冷,他的掌心又厚又温暖,怕她着凉,他总是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挡风。
“阿持,其实我不是真正的花稚。”景堂与忧生都知道的事情,她不想瞒住青持。
男人听到,整个人明显僵住,手甚至有点抖。
“阿持……”
他捂住她的嘴,环视四周,压着声音道,“小心隔墙有耳。”
“我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