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娘笑盈盈点了点人头,“咱澡堂一人一个银碇子。”
“这么贵!”花稚冲口而出,一个下人一个月的月钱也不过一两个银碇子,她这个身份有钱归有钱,但这物价实在太不合理得离谱。
看到花稚反应这么激烈,澡娘不以为然,挂着职业的笑容,“咱澡堂请的搓澡工可不是一般庸俗孱夫,个个高大壮硕,阳气充足,包你软着腿出来。”
花稚指着青持,“我自带搓澡工。”
澡娘色迷迷地打量她身后的青持,“自带也要收,整个荒百里就咱一家澡家,不缺客人。”
独家生意,只能被宰,花稚肉痛地让青持给她两个银碇子。
澡娘喜滋滋地接过银碇子让她进去。
刚走几步。
“没有女眷,男子不能擅自进澡堂。”打手拦住后面的人。
花稚转头看去,原来是刚才那个老爷子跟那个近两米高的近身与一个衣着光鲜的四五十岁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老爷子口中的老爷。
老爷也很高大,不苟言笑,看起来很严肃。
近身一把揪住打手,“给钱,凭什么不让我们进。”
面对比自己高大凶悍的对手,打手有点胆怯,其它打手面面相觑不敢与他正面冲突,也不敢退缩。
澡娘走到他面前,“郎君要是在我醉汉堂生事,我怕你跟家人走不出这荒百里。”
花稚实在看不过眼,后退到澡娘面前,“他们算我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