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头晕目眩的,一模手脚和额头有点烫,好像是发烧了。
不知道是因为着凉还是什么原因,顾年祎靠着桌子坐了一会,发了五分钟的呆,让自己清醒一点,但这样的感觉依然存在。
该吃点药……毕竟还不能休息。
这个点,里面那个老年人还没起,顾年祎想去看看他,不过想来这个动作有点变态。
人家睡觉有什么好看的?
顾年祎发现他家里的东西都是新的,昨晚可能他睡着了,给他还准备了一套洗漱用品。顾年祎胡乱擦完后,手机的震动声一直在催他去上班,他想着告诉许洛一声,但自己好像除了许洛的电话什么都没有。
这个点叫醒他又不太好。
人家好歹收留了自己一晚上,不声不响走了,也不太好。
顾年祎最后想了个办法,用手机号添加了一下许洛的微信,接着在好友申请上写:走了,谢谢。
反正他爱加不加。
至于他为什么不发短信,他清醒后归结于发着低烧,自己都没想明白当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反正不是想加许洛微信。
肯定不是因为这个。
昨晚,可以称之为顾年祎从警以来的惊吓夜,没有之一。
以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非常惊险的事情,他们刑侦警察,最怕的就是缉拿凶手的途中遇见亡命徒,这些人基本都是手握命案的疯子,一条命两条命对他们来说最后都变成了数字,最严重的两次莫过于,一次追击嫌疑犯时候被打出个脑震荡,后来一次就是上个月的高阶滚落的骨裂,在床上躺了小半月。
这次除了差点给他来一针之外,他明显对于后半段的记忆比前半段更为深刻。
艹,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都是任务任务任务。
顾年祎想到这里,抓起自己的包就跑,赶紧离开许洛的家,打车跑。
浑浑噩噩跑来市局,顾年祎跑到自己桌边第一时间趴下,当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听见谷新新夸张的声音:“哎!你怎么在办公室啊!……你脸这么红是发烧了吗,发烧还来上班啊。”
“谷新新。”顾年祎伸出一根手指警告她,“安静一点。”
怎么会发烧?当然是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