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都已经被布堵着嘴,男人还把大手盖在上面,丝毫不在意身下的人因为呼吸困难而逐渐脸色涨红。
女孩已经哭得没有了力气,小手无助地拽着腕上的铁链,细长的腿不断在地上蹬着……
但是一切的反抗与挣扎全部是徒劳,她无法阻挡自己被侵犯。
陈牧雷心中的火焰悄无声息地剧、烈燃烧,片刻之后,他松开紧握的拳头,随手抄起八字眉手里那根用来装样子的拐杖,走进屋内朝着那人狠踹了一脚。
那男人马上到达“紧要关头”,硬被人踩了急刹车。陈牧雷这一脚使足了力气,直接把那人踹飞出去,头磕在墙上发出咚一声闷响,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死过去。
“诶!”
蛋子刚一出声,就被八字眉伸手拦住。
陈牧雷回头,眼神冷若寒冰:“嗯?”
蛋子吓得一哆嗦,觉得自己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种可怕的眼神,立马低头缩在八字眉身后。
那人扶着头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刚要张嘴骂人,胸口又挨了一脚。这一脚比上一脚力气还要大,但他根本来不及呼痛,陈牧雷手上的拐杖便一棍接一棍地又快又狠地往他身上猛抽。
惨烈地哀嚎声从那个小房间炸开了,回荡在整个地下室。那几个打牌的人顿时丢下纸牌跑到003号房间,有人想要冲上去,却都被八字眉拦了下来。
“要么你们上去替他?”
八字眉问,没人吭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被痛揍,但才看了没一会儿,每个人的表情都变了:最初的愤怒不见了,恐惧和后怕爬上心头。
不再有人想着出头,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每个人像被石化了一般就这样目睹着陈牧雷把那人往死里打了十来分钟。
当他终于收手时,那人趴在地上不断抽搐,裤子来不及提,身上都是触目惊心的棍伤,用皮开肉绽来形容都不为过。
陈牧雷缓缓吐出一口气,动了动肩:“真是的,好久不运动了,舒坦。”
众人:“……”
手上的拐杖血迹斑斑,陈牧雷在那人身上随便蹭了蹭,丢给八字眉:“不好意思啊征叔,把你东西弄脏了。”
饶是干了这么多年丧心病狂的事,八字眉也是头一回见到这种场面。他把那拐杖丢给蛋子,不自在地咳嗽一声:“没、没事,反正也没多几个钱,那个……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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