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就我和纯良坐着看热闹。
也挺好,消停。
到了扔捧花的环节,秀丽姐突然把我叫上台。
直言捧花一定要送给我,因为我算是她的红娘,贵人。
“栩栩!你上来!”
全场的视线一下过来,我面含微笑的站起来,心里暗暗打鼓,不是说好了,私下给我就好了嘛!
得亏我早有准备,手腕上戴了泡了公鸡血的红绳壮气。
穿的一身也是从临海带回来的浅色秋冬套裙。
接过捧花,腕间的红绳无端发烫,提醒我有喜神冲撞。
我只能快速的送了两句祝福。
鞠躬下了台。
“哎,沈小姐!!”
没等走回桌面,一记干过司仪麦克风的男声就是一嗓儿,“好巧呀!你也来啦!!”
我看到他也微微惊讶,“廖庆大哥?”
随即反应过来,他是正气大哥的铁哥们,来参加正义哥的婚礼很正常。
就是声音太雄浑醒目,全场都看向了这记炮仗音主人。
司仪忍不住调侃,“这位大哥,您是不是男高音出身,中气十足呀!”
廖庆尴尬的挥挥手,从里面的餐桌席面起身,“不好意思呀。”
现场又响起低呼声,暗叹这人好高!
廖庆更是着急,连连道歉,这才没有妨碍到婚礼正常举行。
纯良看到廖庆哥过来便打了声招呼,聊了几句又继续批阅起他的‘奏折’。
我拽出把椅子招呼廖庆坐下,:“庆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个。”
廖庆哥说着就有点想笑,“沈小姐,您不说我家那院子的梧桐树凉快么,怎么还让正气给砍了?”
“……”
我就知道这事儿迟早得漏!
“庆哥,实在是对不住,是我要正气大哥把树给砍了的,风水上……”
“我懂!”
廖庆豪爽的一挥手,“正气都和我说了,我家那些年的破事可能也和宅子不太平有关,那些年我就跟魔怔了似的,总想打架,谁一撺掇火就兜不住,后来我去京中脾气好多了,我寻思是在里面教育到位了,仔细一琢磨,可能也跟我离开了老家有关,脱离心魔了,说起来,这事儿还得谢谢你,你要是没帮正气把这事儿整利索了,我这哥们就容易闹误会再掰了!”
我坐在他旁边,说笑了几句,心算放了。
“沈小姐,其实我叫你吧,主要是想好好谢谢你,就是去年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