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连忙走到中间,开口道:“回陛下话,云小姐……所言不虚!”
“既然如此,为何云戎的税务始终有空缺?”昭文帝追问道。
户部尚书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话他若是答,就得罪了护国公,若是不答,岂不是就等于欺君?
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户部尚书开口道:“回陛下话,护国公有令,所有非现银的物资,均不得登记造册!”
嘶!
又是一阵嘈杂!
“凭什么啊?老子披甲上阵,所得战利悉数充公,他娘的你现在跟老子说这些东西不算数?”
“是啊,若是早说不算,那咱们不如自己卖了银钱,还可以从中获利,给兄弟们改善伙食啊!”
“真是一群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酸秀才!怎么着,就认识黄白二物?玉器不值钱?锦缎不值钱?不值钱你们倒是别收啊!”
一些武将开始愤愤不平的抱怨起来。
云卿浅越说越气,冷笑着看着护国公,开口道:“你一个只会凭借祖上萌荫,而在朝堂上搅弄风云的雍臣,有什么资格参我为国为民,血染沙场的父亲?!”
啊!
云卿浅这简直就是指着护国公的鼻子在开骂啊,这下朝堂上所有的人都惊呼出了声,忍都忍不住了!
“说得好!”穆容渊朗声道。
所有人都看向穆容渊,这穆府什么时候和云府穿一条裤子了?
穆容渊这是要帮云卿浅对抗护国公吗?
就在昭文帝也心有疑惑的时候,穆容渊脸上绽放出一抹促狭的笑意,暧昧的眨了眨眼,开口调侃道:“这云家小姐,字正腔圆,声如黄莺,说的真是好……听极了!”
众人:“……”
昭文帝白了一眼玩世不恭的穆容渊,语气带着三分责备七分宠溺的说道:“不得胡闹!”
穆容渊对着昭文帝露出一个少年般俏皮的笑容,看的云卿浅一阵恶寒。
看来自己要修炼的地方还有很多,论起演戏,她还真是不如穆容渊。
“云卿浅,你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好就算前两件事有些误会,可第三件呢?瞧你这德性,可见云将军教女无方是事实!”韩雨震开口驳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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