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一时也说不清,随口道:“差不多吧。世子他知道的。”言毕,朝中年大叔深深鞠躬,而后捏起裙子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跑走了。
中年大叔站在原地,捻着胡子道:“棠棣花……棠棣花,呵!”他望着红衣飞奔而去的身影,“哪个正常人会叫棠棣花,真当我是傻得吗?!”
他上了轿子,本来想径直回去的,思索再三,让车夫掉头,转而向世子府。
门房一见了他,笑呵呵道:“张大人,您今天怎么得空来了?哦~~~~一定是来看张内人的。”
张瑄嘴角一勾:“也许不久,就不是张内人了。”
“是,那是!”门房殷勤的领路,“邸下仰仗张大人,看来不久的将来,小的们要改口叫张淑媛了。”
“淑媛?”张瑄唇边的法令纹陡然深了一些,“小小的淑媛就够了吗?”
张瑄用一种叵测口吻对门房道:“淑媛?你怎么就确定是淑媛而不是昭媛,淑容,昭容,又或者淑仪,昭仪,贵人,甚至……”张瑄重重道,“正一品嫔呢!”
门房一惊,好大的口气!
面上却不露声色,恭维道:“是,是,正一品嫔,到时候还请张大人为小的美言几句。”
张瑄朗声大笑,迈着得意的步子往里走,去见住在偏殿的张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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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到的一些,比如盘花草发式,就是再不是少女了,是女人了,要把头发绕起来的那种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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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四面楚歌 她活着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
张福如一听事情的经过,蓦地肃然:“叔父,您适才说的那姑娘叫什么?棠棣花?”
“那姑娘是不是十三、四岁大,操着大覃口音。”
张瑄仔细回想了一下道:“年纪倒是相差不大,大覃口音却是听不出来,怎么,你认识她?”
张福如紧声道:“是了,一定是她。她在仙罗生活了那么多年,早就学会了掩饰大覃的口音。而且除了她没有别人!叔父——”张福如凑过去与张瑄道:“叔父明日可否为我带一本大覃的《诗经》?”
“《诗经》?”张瑄不耐烦道:“你又不是男人要考科试,读《诗经》干什么!女儿家,有这个时间,不如多看两本春画,研究研究怎么抓住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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