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和王师兄之间有猫腻,上演着一出办公室追逐恋情。但这和白心无关,她不会插这个手,促成好事什么的。
白心随手翻了几页档案,记下了死者的眉目。片刻以后,她的目光落到了那人的嘴角处,有一点伤痕,淤青凝血,像是被刮伤的。上颚微鼓,嘴里有东西。
死之前含的糖,还是死之后含的?
还真是挺有趣的。
她合上档案,脱下纯白色实验服,拿包走回家。
现在是晚上八点半,白心在外面找了一间面馆吃了碗拌面。
吃完,白心就回家了。临到近家的公寓,白心才想起自己好像没带钥匙。
这下可惨了,她又不可能大半夜骚扰房东拿备用钥匙,更何况她身在黄山区,房东在岐山区做生意,一个晚上赶回来就为了给她开个门?
白心从楼道里出来,绕到后门一看,自家的窗户还开着,或许能想个办法爬进去?
毕竟她住在一楼,窗户外面有一块可以抵脚的突起石板,只要靠着那块石板应该就能翻进窗内。
更何况旁边还有几根废旧的管道,只要沿着管道爬上去,就能牢牢抵达邻居家的窗户。两扇窗户就隔了半米,再从邻居那跨到另外一个窗台,白心就能成功回家。
而且,隔壁家现在没住人吧?
已经空了一整年了,总不会这么巧,被新房客抓个正着。
白心将包撸上肩头,两手攀住用来固定管道的铁勾就往上爬。
她提心吊胆,一路晃晃荡荡,还是成功抵达了窗台。
白心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接着摸墙,跨到了自己的窗户内,成功滚入了房间。
幸好,幸好,没有人发现她。
白心第二天没上班,她洗漱好以后就美美地睡了一觉。
等到半夜,白心起床上厕所,忽的听到隔壁有蹬蹬蹬的敲击声,像是人在走路,若有似无,很快就回归平静。
隔壁有人?
她的意识还未汇拢,朦朦胧胧有个印象。
绝不可能,隔壁都好久没住人了。今天她翻墙的时候,不也没看到那窗里毫无亮光吗?
也有可能是午夜脚步声,科学方面的解释是水泥墙中空,导致出现一些杂音,幻听成脚步声。
不过别想那么多了,她还是继续睡好了。
隔天早晨,白心是被门铃声给吵醒的。
她开门,外头却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走道中央摆着一封信,信封整洁,上面的字迹也清秀娟丽。
白心纳闷,拆开,读取其中内容,只见得上面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