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庆摇团扇道:“谁叫人家是女人呢,脸皮薄,又害羞,心思又敏感。”
秦二娘咧嘴笑,“还喜欢脸红。”
昭庆:“你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接下来该轮着你端着了,让他急,让他挠心抓肺去。”
秦二娘点头,“我已经不要脸皮了,是该轮到他不要脸了。”
昭庆满意道:“孺子可教。”
这不,得了大长公主的指点后,秦二娘回去跟秦宛如说大长公主要给她做媒。
秦宛如诧异不已,问道:“你不是要把范谨弄到手吗,怎么又来了这茬?”
秦二娘暗搓搓道:“你不用管。”
当即附到她耳边嘀咕了阵儿,听得秦宛如失笑连连,掩嘴道:“这管用吗?”又道,“那范谨磨蹭得要命,真会着急?”
秦二娘:“管不管用,试了就知道。”
市井中的谈资是最容易流传的,特别是张家胡同这种小地方,几乎家家户户都没有什么隐秘事。若是一堆女郎扎在一块儿,那就更容易滋生八卦了。
这不,孔氏去胡同尽头买米时听到几个妇人窃窃私语,说秦家今年估计又有喜事了。
对于她们来说,秦家人在这片区域里的辨识度还挺高,先是去年两家官媒娘子抢秦大娘闹了一场稀奇,再然后是段珍娘把无赖乌三收拾得服帖,都是具有话题性的。
她们不知从哪里听来的风声,说官媒娘子上秦家的门讨秦二娘,多半又是高嫁。
向娘子“啧啧”道:“秦家五个闺女,光嫁妆就够得筹备了。”
“可不是,盗不过五门女,嫁女儿不亚于倾家荡产。”
“嗐,人家闺女争气,万一一个比一个厉害呢?”
“那倒也是,有一个进了伯爵府,人脉自然宽了,下面的妹妹们还不得跟着沾光。”
“我若是秦家,非得留一个女儿傍身不可,辛苦养大了全都送出去,以后的日子没有盼头。”
几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孔氏没听到头,好奇插话问:“你们在唠啥呢?”
向娘子:“在唠秦家。”
当即把听到的传闻说了一番。
有人蹭了蹭孔氏的胳膊,说道:“我看孔大娘经常跟秦小娘子接触,可有听到这茬?”
孔氏摇头,“没听说。”顿了顿,“不过秦二娘子当真生得俊,整个宝华坊估计也寻不出一个来,她若是高嫁,倒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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