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亦岚也道:“自家兄弟,无需理会,自个儿吃。”
秦大娘应声好。
秦宛如对那道葱油鸡情有独钟,嫩滑润腴,葱香四溢,入口醇厚鲜香。
贺亦岚也赞好吃。
麻辣肚丝则非常有嚼劲儿,越嚼越香,特别开胃。
比起国公府里的饮食,还是这儿的更合她的胃口,显然往日王简的口味都是偏清淡的多,赶明儿她得让小厨房下些重口的了。
两人唠了些家常,秦大娘多数都是沉默。也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其他,总觉得国公府世子今日的话多了不少,也比往日亲和许多。
而另一边的王简则在饭桌上不发一语,静静地听着这家人唠家常。
似想起了什么,秦致坤好奇问:“这些日三娘起得这般早,你打的那拳是什么拳?”
王简:“华佗的五禽戏,健身的。”
方氏调侃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往日你懒得跟什么似的,竟早起练起了五禽戏,我看呐,你爹也得跟你学学,平日里伏案,总叫腰酸背痛的,说不准练练就好了。”
秦老夫人也道:“元威常年伏案,缺乏锻炼,是该得早起活动活动。”
王简:“常练五禽戏,寿命活得长。”
秦致坤:“!!!”
还有这种好事?!
于是这个起床困难户第二日难得的起了个早,跟着王简学练五禽戏。
王简自小就不是个睡懒觉的人,也睡不了懒觉,小时候被卫国公管束得紧,很早就要起来背功课,要么就是学王家枪法,时长日久,便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现在他成了秦三娘,不用早起去上值,成日里无所事事,一些生活习惯暂时改不了。如果他练王家枪法的话估计会把他们吓着,那便改成五禽戏好了。
这是以前窦维教他的。
窦维会练五禽戏养生,他也跟着学,但极少在府里练。
秦致坤依葫芦画瓢,居然也学得像模像样。
王简想了解大理寺近些日的情况,问道:“父亲近些日忙不忙?”
秦致坤道:“不忙。”
王简循循善诱,说道:“女儿在后宅里待着无聊,父亲上值可有遇到什么趣事说来听听?”
秦致坤愣了愣,仔细想了想,说道:“趣事倒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你跟隔壁院儿的是不是熟识?”
“???”
秦致坤指了指隔壁院子方向,“有两回我遇到王家的家奴,他问过你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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