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七分留三分,倒也不算骗沈镜。
将话说开后,两人才发现他们姿势暧昧。苏攸棠趴在沈镜怀中,而沈镜此时依靠在床头,这副场景怎么有点像事后闲聊的架势?
苏攸棠连滚带爬的坐了起来,两人拉扯间衣衫都被弄乱了。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倒是没有露出不该露的。
苏攸棠一边整理发髻一边说道:“都怪你,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往床上凑吗?发髻都乱了。”
平日里不出门,苏攸棠只挽一个简单的发髻,若是像上次端午出游她会请林氏帮她梳一个漂亮的发髻。
总之,让她自己梳发髻,委实是为难她了。
苏攸棠听到沈镜的话,眸子一亮:“你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当做我给阿棠赔罪。”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沈镜便帮苏攸棠梳好了发髻,那手艺比起林氏也毫不逊色。
苏攸棠在心中感叹,沈镜可是大楚未来的权臣,能让他给自己梳发,也不算白穿一次。
看着镜中的自己,苏攸棠忽然想起一事,便同沈镜商议道:“我今日瞧见阿福是将鱼背回来的,从西市走到咱们东市,隔的这般远,我打算给阿福做两件东西。
我可是在这提前同你说过了,莫要等我做好了以后,你又来诬陷我。”
沈镜正在整理梳子上头发的手一顿,这事是过不去了吗?
可沈镜是谁?
尽管没理,也能给自己挣出一分理来,“阿棠可是还没原谅我?连夫君也不愿叫了?”
苏攸棠:……她还真不想叫了,鸳鸯枕都已经撕了。
沈镜见她不答,又唤了一声:“阿棠?”
苏攸棠自然不想就这样被他拿捏,“我想了想,你明知咱们的关系,却仍然那般欺负我。
一定是因为我总是唤你夫君,让你有了错觉,偶尔真的以为咱们是夫妻,所以从今以后我同娘一样唤你阿镜。”
苏攸棠越想越觉得可能,这每日叫他夫君,不就是潜意识里的暗示吗?
当初刚穿来还摸不清情况,又担心被戳穿,才会继续唤他夫君。如今只要她好好同林氏解释,改个称呼也不是什么难事。
在苏攸棠瞧不见的地方,沈镜的脸色堪比煤炭,房中事她害羞,他可以等。
可现在连‘夫君’都不愿唤,她这是在他的底线上横跳。
沈镜也知自己刚惹了她生气,到也没有和她呛声,而是慢条斯理的说道:“阿棠不是不愿唤我夫君,而是对咱们的关系不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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