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镜安抚好林氏之后,便见她醉倒在桌子上。
顿时有些头疼,只好他来照顾苏攸棠,阿福照顾林氏。
沈镜将她打横抱起时,才发现怀中人真的好轻。
明明每日也没见她少吃,也不知是吃到哪里去了?
将人带回房后,便轻手轻脚的褪去了外衫和鞋袜才将她放到床上。
做好这些之后便听到了敲门声,沈镜便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阿福,“公子,你要的温水。”
沈镜:“娘那边怎么样?”
“老夫人已经睡下了。”阿福与林氏下午回来的早,因在外热了一身的汗,所以在苏攸棠他们回来之前便已经沐浴过了。
“那好,辛苦你了阿福,你也早些歇息吧。”
阿福将温水递给了沈镜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只是越想越不明白,自家公子不是已经沐浴过了吗?这会还要温水作甚?
想不明白,公子总是有他的用意,总不能是给苏攸棠擦拭吧?
东厢房内,沈镜唤一声:“阿棠?”
而床上的人一点回应也没有,沈镜仔细看着苏攸棠的脸,睡着时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安静娴雅。
可醒着的时候,这双眼睛了盛满了狡黠。
沈镜正想着,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着实把沈镜吓了一跳。
平复心律后,沈镜才沉声问道:“你还好吗?”
“不好!”
沈镜:……这是耍酒疯?
“怎、怎么不好了?”
苏攸棠醉眼朦胧不甚清醒的抓着沈镜的胳膊坐了起来。
沈镜顿时大脑一阵酥麻,原因无他。
已是五月的天气,更何况这几天尤其的热。这会脱了外衫的苏攸棠,里面只一件单薄内衬。
隔着这片单薄的布料,沈镜明显感受到那处柔软的温热。
沈镜一向清冷自持,从不近女色,即便是上一世功成名就后,也因身体的原因从未与女子亲近过。
不管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辈子,他都只与苏攸棠同塌而眠。
“我好热,我该不会穿成了蛇精吧?所以喝了雄黄酒才会身体发热,我会不会变成蛇啊?”
苏攸棠见他不理自己,将下巴担在他肩上,一脸惊诧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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