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泽玺眉间揪紧,满目阴鸷,咳了一声,“月公子还有事吗?”
月疏宜察觉到幕泽玺的不悦,忙收回目光,“无....无事...”
幕泽玺哼了哼,朝他比了给请的姿势。
落昭阳双手护在胸前,打了哆嗦,“这人盯得我渗得慌。”
幕泽玺转眸望了她一眼,她一身玉兰色彩绘襦裙,竹青色的裹胸饱满,实在窈窕骇人。
他随手取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搭到她身上,“怎么也不披件披风...你可冻着了。”
落昭阳拢了拢了衣裳,方才急着同他出来,倒真的忘了穿外披。
身上盖着他的衣裳,周身温热,哪里还会冷。
她甜甜地笑了笑,“你就这样月家姑娘的婚事推了好吗?万一皇后怪罪下来,我怕...”
幕泽玺挑唇一笑,“那我生气,你就不怕?”
落昭阳咂舌,“这事真的不能怪我,皇后娘娘看重了月阁老家的权势,想着结亲为你寻一助力,我难不成还能拦着不成,指不定又被人喷善妒。”
幕泽玺见她委屈了起来,忙哄道:“...是我不对,总之这样的事情,下回我会想法子,也不让你为人议论。”
落昭阳心间一暖,她害怕被人非议,影响落家,便没有试图取拒绝,可她到底没有想过幕泽玺的想法。
他却愿意为看她好做人在,自己唱黑脸。
她笑了笑,揽住了他的手臂,“那以后母后再往东宫里塞人,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
幕泽玺轻浅一笑。
月疏宜一来,丁茂便被幕泽玺遣去查探消息。
这不过几个时辰,他便得了消息匆匆赶回东宫。
见丁茂进屋,落昭阳不明就里地看向幕泽玺。
幕泽玺问着,“怎么样了?事情如何了?”
丁茂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逐一解释,“月家姑娘不是生病,是与人私奔...昨天夜里被人连夜抓回了月府,如今正关在了月府,不得出呢。”
落昭阳一诧,“这怎么可能。”
百日宴席上,月疏浅那趾高气昂的模样,简直非幕泽玺不嫁,像她这样心思之人,怎么可能会为了逃婚,与人私奔呢?这简直不可能。
幕泽玺眸色如常,“你先下去吧。”
丁茂躬身退下,正巧遇见奉茶的清婉。
他下意识拉着清婉的手腕,“太子爷有事同小主子说,你就先别进去了。”
清婉摸门不着地应了声,“好吧。”
转身又道:“姑娘晨起还未吃东西,我得先去替姑娘准备些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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