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觉地钻进他怀中,“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幕泽玺抱紧了她,满不在乎道:“你还有力气回去?”
落昭阳心里一跳,双腿微缩,确实身上半点劲都使不上来了。
“可是....这样好吗?”
太子爷陪良娣回娘家,还宿在这,连东宫也不回。
幕泽玺轻挑一笑,“我是谁?”
落昭阳茫然不解,低道:“太子爷?”
他眉心一扬,温声道:“嗯~那你说谁敢置喙太子爷的事,我们就算在这呆到天荒地老都无碍。”
落昭阳咋舌,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可她被他翻来覆去了怎么久,都没吃东西,肚子有些累得厉害。
她推了推幕泽玺,“可是我饿,你放开我,我去找些吃的。”
幕泽玺闻声,总算睁开了眸子,浅褐色的眼眸带着笑意。
“饿了?看来良娣体力不行啊!”
落昭阳面色通红,“我没有...”
幕泽玺唇畔就放在她耳边,“那以后我得带着良娣多运动....才能提高体力。”
落昭阳被他调戏急了,抬脚踢了他一下。
幕泽玺起身披上了衣服,落昭阳以为是她刚刚那脚踢疼了他。
急忙道:“你...你去哪?”
幕泽玺垂眸看她,一双眸子全是柔光,“你不是饿了吗?在这等,我去找些吃的。”
她心口一暖,乖乖地点了点头。
过了好半晌,幕泽玺拎着个食盒而归,将东西放置在床边的案几。
喂着她吃下东西,过后,两人一夜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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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两人起身准备回东宫。
落昭阳上马车前望着高挂落字的匾额,这才想起一事。
“落家还是戴罪之身,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把挂起落家的匾额,会不会不大好。”
幕泽玺浅笑,缓缓道:“落家除罪是迟早的事情,徐令元今早已经上书父皇,过几日应当便有圣旨下来。”
落昭阳眼眸一亮,她从未想过,竟然这样快。
“你是如何做到的?那陷害之人....”
幕泽玺不经意将望见她案子上的青紫,眼眸一深,克制着抬手替她将外氅拢紧。
“有温竹沥的查证,当时的盐商也还有几个活口,再者贺承衡肯定没想到我们动作这样快,他还未来得及彻底清除证据,自然有迹可循。”
她思考着,问道:“可...可贺承衡毕竟是陛下的亲骨肉,陛下绝不会下重罚的。”
幕泽玺眼眸一冷,“那可由不得他,他既然做得出,自然得付出些代价。”
落昭阳笑得开心,一下子有些异样的情绪涌动,她吸了吸鼻腔,低低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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