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良娣...你....这是成何体统啊!”文清姝气得全身微颤。
落昭阳全身顿住,忙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警惕地
往四周望了一圈。。
面上慌乱,“文嬷嬷...别出声。”
在环视四周,确保无人靠近时,她这才长长吁出一口气。
文嬷嬷凝色,什么礼仪都顾不上,一把拉着她回了屋。
落昭阳垂首,静静等待文嬷嬷劈头盖脸的斥责。
文嬷嬷压下了心头的怒意,直截了当问道:“你昨夜和太子爷在一起是不是?”
落昭阳平日里虽不讲规矩,未进东宫时外头也有不少流言蜚语。
一应俱传她爱慕衡王殿下,可文清姝每回瞧她同太子爷呕气的模样,便知她的心上人十足十是太子爷。
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在乎他的一切,感情里半点沙子都容不得。
她在宫中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来,落昭阳本身骨子里就是个传统的人,断不会做出私通他人之事。
能叫她这样的,必定是太子爷。
落昭阳没有等来责备,尬然地点首,“文嬷嬷....这事真不怪我,是贺承衡他喝醉了酒,我没想和他...我....”
她原本想好好的指责幕泽玺残暴的罪行,话一出口,脸上“咻”地红透了。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简直低不可闻,“是...他强迫我的,我...反抗了...没有用,就由着他了。”
文嬷嬷见她这副模样,摇了摇头,低垂目光瞧见她身上的斑斑红晕。
只得叹息了一声,“老奴先伺候良娣沐浴,这一身的伤,得好好养着。”
落昭阳捂了捂胸口,还好自己跑得快,没被人发现,要不然叫人瞧见了,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子。
她忽然觉得自己怎么有种偷情的刺激感,可昨天分明是幕泽玺硬生生抢了她。
清婉着急想伺候落昭阳沐浴,却让文嬷嬷赶了出去。
“你一个姑娘家,去厨房给良娣准备些吃的要紧,这...我来伺候。”
清婉不情不愿地下去。
落昭阳刚脱下自己破烂的衣裳,面色忽地一乍,唇角一白。
昨天自个身上那件竹青色肚兜呢?
她记得昨天被幕泽玺扯下来后,不知丢在了何处,她着急跑回来,忘记了找出来了。
文嬷嬷试探着水温,“良娣....怎么了。”
她咬唇,神色未明应了身,起身进入浴汤中。
脑袋里回忆着,肚兜掉哪去了,这若被哪个下人打扫的时候捡到了,指不定惹来什么祸事。
文嬷嬷望着她满身的痕迹,以及腰身处竟还有几抹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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