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丢给他之后,景铄亲了亲他趴着那块地方的肌肤,又满足地趴下了。
嗐,这肌肉着实让人有安全感。
看完消息的陈嘉树揉了揉枕在胸口的后脑勺,问:“他什么意思?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不知道,”景铄抬起脑袋看他,换下巴枕着结实的肌肉,显然对这个话题并不太感兴趣。“突然发过来的。”
陈嘉树又哼了一声道:“他嫉妒吧。”
不过这回表情好看了很多,眼神和语气中满满都是傲娇。
景铄又低头咬一口。
解决了关键大事的陈嘉树又有了调情的心情,眸色一暗,眼神瞥下去。“再咬一口试试,信不信我,”说着话音一顿。
于是景铄听话地又低头啃了一口,而后眼睛抬起来,亮亮的眼睛挑衅地看着他:“你怎么样?”
这一看陈嘉树顿时有点激动了,捧着他双臀猛地把人一提。
提到跟前后,贴在他唇上,用着恶狠狠的语气说着怂话:“今天是不能把你怎么样。”
“那你还说,”一听这话,景铄立马表示出了不屑,靠在他肩上,一只手绕在他另一侧的耳朵上打转。
大约是天色太晚,昨天又没睡好,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不佳。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后,脑袋凑在陈嘉树耳侧,软绵绵道:“睡觉还是?”
一听这话陈嘉树就明白了,忍不住笑了一声,调侃:“你想怎么样?”
闻言景铄也笑了一下,指尖在他线条分明的下巴慢慢划过,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说:“想舒服。”
陈嘉树笑着侧头,跟他额头抵额头,正想开口时景铄的手机又震了一声。
某个醋精替他拿过来递给他,面上一副欠了他二五八万的模样。
[李玉卿:不好意思,学弟,忘了都大半夜了,打扰你了。]
看到这条消息,景铄真心有点纳闷,正常人半夜打扰了人,会多此一举吗?李玉卿今晚的行为还真是处处透着古怪。
陈嘉树:“要回吗?”
景铄:“回什么?”
陈嘉树:“就放着不理了?”
“不然回什么,”景铄不咸不淡地说,“我又不想告诉他是我写的,他的用意我也看不出来。”
“你好冷酷啊,”陈嘉树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笑道,“一想到这差点就是我的下场就害怕。”
景铄一脸看透他的表情,哼了一声:“得了便宜卖乖。”
陈嘉树:“真怕,你知不知道你就完全是表面看着单纯好欺负。”
景铄:“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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