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嘴巴太快的“妻管严”陈嘉树沉吟须臾,道,“实际上也单纯啊,但就是表面看着很好接近,实际上还挺不好接近的。”
景铄反驳:“那总比你好吧,你表面实际上都不好接近。”
这么说也没错,陈嘉树笑:“那对你不都是例外。”
喜欢这种东西就是藏不住,不从嘴角泄露出来,也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景铄闭了闭眼,还是忍不住翘起一点唇边的弧度:“不做那就睡咯。”
陈嘉树不无遗憾地无声一叹:“嗯,睡吧,晚安,”
过了小半晌,又轻轻补充一句:“宝贝。”
景铄:“晚安,小垃圾。”
第二天又是满足的一觉,睡到自然醒,起床的时候景铄看了眼时间。
九点半,还好,不算晚。
洗漱的时候景铄照了一下镜子,脖子上那条印子还在,愣是顽强地挺过了一晚还没消下去。
洗漱完毕后,两人商量着等景母去厨房的时候溜到外头的公用卫生间。
趴在房门口听了一会儿,他妈的脚步似乎在往厨房方向走,于是景铄小心翼翼隙开一点门缝往外偷看,他妈确实进了厨房,而后朝身后招招手。
这种明显一个人行动更方便的事,他也不知道为啥他们两个要一起行动。
大概是陈嘉树太粘人了吧,景铄如是想。
鬼鬼祟祟地摸进大卫生间后,为了不引起注意,两人也没关门。
在洗漱台上翻翻找找一阵,景铄听见门外景母的脚步从厨房回到了大厅,他也终于找到了一个有美白遮瑕字样的小罐子。
见状陈嘉树立马自告奋勇地要替未来男友涂遮瑕,毕竟这种事情,一辈子可能就这么一回。
于是他抢着挤了点在指尖后,兴奋道:“脖子露出来点。”
见他抹个一小点都要半天,景铄干脆直接把他推开,自己拿手蹭了蹭抹过的地方。
“就这么一小块,你要抹多久。”
陈嘉树伸出指尖残留了不少的粉底液,问:“那这些怎么办?”
这时门外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景母探头探脑地往里看了一眼,就见里面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挨在一块说悄悄话。
大清早的把她吓了一大跳。
景母看看自己儿子,又看看儿子同学手上沾着的粉底液。
狐疑地问:“你俩干嘛呢,躲这儿。”
因为心虚,景铄脑子都空白了一瞬,眼睛看看陈嘉树看看他妈,再看看陈嘉树,忽地脑中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