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幕后老板,又不用亲自上课。”葛洲坝吃着牛杂说。
“你舞蹈室在哪条路上?”姜茂同她闲聊。
“槐荫路上的漫步云端。”
“漫步云端是你开的?”姜茂看她。这家舞蹈机构很专业,规模也相当大。
“我朋友家的。她资金出了点问题,我是半路上车。”葛洲坝只顾吃牛杂。
姜茂明白了,“你参与的有股份?”
“看起来不像?”
“不像,”姜茂实话实说:“你这年纪不像有钱到能投资的程度。”
赵平壤眼见瓦罐里的牛杂要被捞没了,回头又朝老板报了份,随后拿起筷子给姜茂捞了一筷头。
这边葛洲坝还在说着,“我们家有钱,大把的钱。扎手心的那种。”
……
姜茂好奇,示意她鼻孔,“鼻子上扎耳环不疼?”
“这是鼻环,”葛洲坝问:“好看么?”
“你喜欢就好。”姜茂委婉道。
葛洲坝又转向赵平壤,他说:“有点像牛魔王。”
姜茂吃着牛杂笑。
“不懂欣赏。”葛洲坝说完,又伸出舌头,上面有一粒舌钉。
“吃饭不会影响?”姜茂看她。
“你知道唇环么?”葛洲坝扯扯嘴唇,答非所问地说:“把唇给穿透……至于么,你汗毛都立起来了?”
“我怕疼。”姜茂觉得瘆。
“不疼。”
“真不疼。我连麻药都没上,”说完搂起后腰,腰窝上纹了一大朵曼陀罗,接着又撸起袖子,“我今天本来打算在胳膊上纹一株彼岸花,但那个纹身师不在。”
姜茂点点头,对她的癖好不置一词。
赵平壤接了句,“你这风格有点像《龙纹身的女孩》……”
“对对,兄弟好眼神,”葛洲坝捶了下他肩,“回头我把头发染回来,也剪成那样。”
“诶兄弟,你这肌肉怪结实哈。”葛洲坝拍拍道。
赵平壤避了一下,看了眼姜茂,往里挪了挪,继续吃牛杂。
姜茂吃好了,擦擦嘴等他们。
“诶对了,詹爷爷住院你去看过没?”葛洲坝随口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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