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南宫师叔的儿子?”这落云山的男子我大都知道,这样貌年龄不是司宣朗又是谁?
他冷哼一声,纠正道:“是弟子。”
“哦。”
我又上上下下地对他打量了一番,不解风情地道:“看你长得人模狗样,这脾气可是真不好,真不知道医圣怎么收了你当徒弟?”
“臭丫头,胡说什么呢?”
“我说不知道医圣怎么收了你当徒弟。”
“前一句。”
“脾气差?”
“不对,再前一句。”
“长得人模狗样。”
“……”
接下来我们都没有控制住自己,而是大干了一架。
徒手打架,谁也没占到好处。
其实我也不懂那时候为什么也没使上内力这种东西,不过如若真得用了,我大抵直接会被他震飞。以他年少成名的功力,实在不是我所能比。
我和他如愿以偿被请到了主殿喝茶,我也见到了这大半个月都躲着的师父无道子。
我同司宣朗一同跪在主殿内,悄悄抬眸打量着师父的神色。
他同我娘亲是同一辈的,却比我娘亲大十来岁。但常年练武的缘故,保养得还算不错,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多岁。
他老人家这会子真是演技精湛,极好地扮演了一个严师的角色,然而我实在算不得高徒。
这道骨清风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要升仙了。
“孽徒,还不快来见过长辈。”这一喝,中气十足,介绍道:“这是你南宫师叔。”
我才敢缓缓抬头看他左边座位的男子,一身银白色的锦袍,衣袖宽大,羽扇纶巾。留着两撇胡子,却生得也是风光霁月,眉目生辉。”
“师侄阿慈见过南宫师叔。”我行了个叩首的大礼。为了方便,我一直用得是我的乳名,当然师父也叫得习惯,久而久之,大家便以为这是我的真名。
其实,从我六岁,见了父王后,便一直用祁宁这个名字。倒不是因为我忘本,而是为了更加名正言顺。父王也是宁儿宁儿地叫我,不至于引人怀疑。
两年前我拜了师父,便再次启用了阿慈这个名字。
“这是婉茹的孩子?”他看向师父问道。
师父点了点头。
“像,真像。”医圣师叔摇了摇扇子,赶紧扶我起来,“好孩子,快起来。”
我挑衅地看了隔壁的司宣朗,见他捏紧了拳头,恨不得一副把我吃了的样子,心中别提多爽快了,连带身上的酸痛都减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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