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着他的样子,轻轻的吻他,小手抚摸着他遒劲结实的肌肤,而后微直起身。
郑瀚玉只觉一阵阵的晕眩,他奋力保持着神智,不想轻易就被她的妩媚妖娆卷了进去,尽力的想要延长这场欢愉。
他很快活,快活极了。
“桃儿……额啊……桃儿……”
喑哑的嗓音,几乎是咬着牙念出来的。
宋桃儿长发如瀑,散在脑后,长长的直垂至如蜜桃般的臀上,不住的上下跳动飞舞,须臾又止了。
她软了下来,窝在郑瀚玉的怀中,香汗淋漓,神色懒散,一句话也不想说。
郑瀚玉搂着她,良久说了一句:“桃儿,早些怀上我的孩子吧。”
宋桃儿已在将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的就应了一声。
郑瀚玉低头看了一眼,微微一笑,眸色深深,满是宠溺的在她额上亲了一下,便也拥着她一道睡去。
一夜无话。
如此这般,郑瀚玉一连四五日都在海棠苑正房过夜一事,随着下人的嘴,传到了各房主子的耳朵里。
原本,他二人是正头夫妻,丈夫在妻子房中度夜算的什么稀罕事。但因郑瀚玉自双腿残疾之后,便再不曾接近女人,一向用着的怜姝,有事没事人也不知,旁人但提起要与他添个侍妾婢女来伺候,也都言辞冷淡,一概拒绝。时日一久,人便在背地里猜,这四房的爷怕不只是腿坏了,人也不行了。郑罗氏几乎操碎了心,却也毫无办法。
如今看着他们夫妻和睦,这谣言便也不攻自破,然则人又好奇起另一桩事来。这四太太是从乡下娶来的,就算模样娇美,身段撩人,但那性子必是比不得知书识礼的小姐,郑瀚玉是大家世族的公子出身,便是贪她两日新鲜,又怎会真心喜欢上这样一个女子,如今看他夜夜都在宋桃儿房中留宿,不免诧异。
这话便也传至林清霜与苏月珑两房太太的耳朵里。
如今府中,唯有这两人最是清闲,虽则脾气彼此不大对付,但聊胜于无之下,也还是会凑在一处坐坐,说几句闲话。
这日,待林清霜打发了郑鸿鹄出门上学,便折去了三房寻苏月珑。
两个太太在明间内坐了,丫头送了茶水点心上来。
苏月珑笑了笑,言道:“这是昨儿厨房送来的玫瑰果馅儿饼,嫂子尝尝。”
林清霜哪里有心思吃什么点心,看也不看,脱口而出道:“那件事,你可有主意了?”
苏月珑笑意淡薄,端起茶碗呷了一口,说道:“什么事,嫂子这样焦心。”
林清霜看着她那副淡然自若的脸,几乎恨不得撕下她这张脸皮,却又不得不按捺着脾气,说道:“那骰子的事,可被四房的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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