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慈面色也微微挂上了些焦急,派黑衣人去四处打探,但是却渺无人烟,整个客栈也被翻了个底朝天。
黑衣人此刻真的是吓得一个个脸刷白,这济慈师太虽然是个出家人,但是行为手段却利落干净,如今那貌美而贵重的小姑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走了,自然会被牵扯到,且下场大抵是不好的。
济慈手里捻着佛珠,眉头皱的紧紧的,差黑衣人去查探走水路的船只时,却忽然见黑衣人匆匆赶来,低低道:“师太,宁王的船已经到了渡口,请您将魏氏带过去!”
济慈听了,手里的佛珠猛地一滞,心里一阵阵的发凉。
她差人去继续打探走水路的船只,而自己则深吸一口气朝着渡口去找宁王娶了。
济慈到了渡口,小商贩熙熙攘攘,卖瓜子、炒糖的沿街叫卖,而不远处一只富贵而堂皇的画舫微微驶过来,极为惹眼。沿街的小商贩和行人纷纷看过去,还以为是哪个皇商来了。
济慈将佛珠收进袖中,深吸了一口气,凝望着不远处站在船头上的宁王——箫翼!
箫翼长长的眉微微上扬,眼睛生的极为好看,负手而立的模样夹杂着一股清清淡淡的冷和一抹天生的桀骜。
济慈攥紧了手里的佛珠,上前走去,只见箫翼敛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道:“她呢?”
济慈皱眉,但是神情却低了箫翼半头,“殿下,她跳了客栈的窗……一时没看住。”
果然!她又跑了!
箫翼手里雪白的扇子微微摇动,薄薄的唇微微一勾,“这是自然,她不跑,可就不是魏莺莺了~还是那么有趣。”
济慈未曾回话,半晌道:“到水路查探去了,怕是还要半个时辰。”
箫翼摇着扇子,领边的那一圈淡淡的银线微微闪动着,“带我去她住的客栈!”
等进了客栈,入了客房,箫翼坐在她躺过的榻上,一股淡淡的香,一如前世,熟悉而极致的思念!
箫翼走到净室,看着那扇四敞大开的窗子,还有半截拉扯断了挂着的灰布,淡淡道:“本事渐长,还学会了乔装!”
“乔装……”济慈敛着眉,“倒是没想到,她竟在贫尼眼皮子底下准备了这般多。”
“你之前是刺客,又做过暗探,你当真就瞧不出她的异常?”箫翼转身走到济慈面前,“你是有意放走了她!”箫翼眸子变得极为冷鸷而残暴,语气带着浓烈的寒气,大手直接捏住济慈的脖子,“若非本王急着找她,你此刻便死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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