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牧千里应了声,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了,因为在温随挑衅的瞬间,他想起了那张脸自己在哪儿见过,那不就是廖修之前打的人么。
网上说,廖修为沈静海出手打人。
当时看到,他心抽了下,情绪十分低落。
但现在他的心境完全不同了。
温随能让廖修这么淡定个人失去理智,牧千里只觉得愤怒和心疼。
他敢欺负廖修,敢欺负他媳妇儿,敢把廖修气成那样。
活腻歪了。
警察来早了,不然他打不死他。
“生气么?”廖修问。
“生什么气?”垂下的眼睛再次抬起,视线重新碰上,“你不生气就行。”
“我指的不是那个,是他说的话。”廖修向前,脊背与墙壁分开,站直身体,“在利用你
”
〇
上次与温随的交锋,廖修完败。
其实当时他只要冷静一下,未必是那个结果,但是温随每句话都戳到了他的痛处,廖修失控了。
这件事情最好的反击方式就是,用事实攻破温随的谣言。
廖修往前走来,慢悠悠的犹如散步的狮子,优雅又带着危险。
他在牧千里背后站定,双手放在他腰侧,下巴习惯性的搭在牧千里肩上,他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带你去学校,是想让大家知道,我们的婚约和权位无关,我对沈静海没有始乱终弃,我只是爱上了另外一个人而已。”
廖修是在解释,却让牧千里心如擂鼓。
这也是廖修坦然也直接的告白。
“我知道你不是的……”牧千里往后靠,贴在廖修的胸前,他两手扶着廖修的胳膊,心疼的轻轻摸了摸他,像在安抚一头受伤野'兽,“辛苦你了。”
廖修先是一怔,继而笑了。
他总说牧千里蠢,但牧千里其实很聪明,有些话不需多言,他全明白。
特别是对他廖修。
牧千里叹了口气,廖修所处的这个位置真不容易,每迈出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就连感情这
种事都得拿出来被人评头论足,都得像现在这样给出合理的解释。
他可以因为愤怒而揍温随一顿,但廖修却不行。
“我不生气,我一点儿都不生气,”牧千里说,“你也别生气,就当他放屁了,我根本就不能因为他说的话去怀疑你,他是谁啊他,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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