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儿双瞳一缩,脸色一白。
邬净的双臂双腿皆有不少的伤口,花蕊儿身为医治,几乎一眼就看出手手筋脚筋已尽皆被挑断。
“阿巧。”花蕊儿喊了一声,阿巧转身迅速便像旁边的厨房跑去。
花蕊儿几乎不假思索地挽袖,蹲下身去,将一颗药丸子直接塞入了邬净的口中。幸亏她今日过来,想着送些制成的药丹让邬伯伯转交给邬净,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马维!”邬隆咬牙切齿,双眸尽是怨恨,“是你伤我儿至此?”
这厢冲进院子的有五人之多,领头是一个赤袍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三名大汉,还有一名背着长剑,目光阴冷的灰衫男子。
“哼”那马维冷哼一声,“你也知晓我们在离此不远的鹿海城练兵,邬净立功心切,竟然私自带人想去剿了鹿海山群侯寨的老窝,结果自讨苦吃,还累得三百名将士陪他一起送命。我没有立马斩了他以儆效尤,将他带回来交还给你,就已经是给你邬将军天大的面子。”
三百名将士一起送命,此话一出,邬隆等等连退两步,脸色惨白,嘴角竟渗出鲜血。胸膛不断起伏,一时极怒极悲攻心,话也说不出来。
“一派胡言!”花蕊儿怒斥出声,冷笑道,“我与邬大哥曾经在赤虎山脉救过群侯寨寨主的妻儿,当年赤虎山脉与外族一战,还是群侯寨寨主遣的探子为我们带路。你说邬大哥勾结群侯寨倒还说得过去,说他剿匪?朝廷跟群侯寨签下的密令,怎的马将军一无所知?”
看着邬家夫妇悲痛欲绝的模样,还有邬净生死不明的惨状,花蕊儿越发愤怒,“邬大哥身上的伤口,剑伤五十八道,伤口形状,尺寸,深度尽皆相同,这是一剑出手的剑气所伤。”花蕊儿的眼睛缓缓地移到那背着长剑的男子,“除了修炼者,寻常高手,无法办到。”
“邬大哥用了回心丹护住心脉,气息虽断,命脉犹连。”花蕊儿死死地盯着那男子,“他没死,你,非死不可!”
那男子瞥了花蕊儿一眼,不屑之意一闪而过
“放肆!”马维大喝一声,“哪里来的贱婢,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
刚刚从厨房烧了热水端过来正为邬净擦拭伤口的阿巧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的双眸含着热泪,用手背使劲地搓了一把,恶狠狠的道,“我家小姐是龙尊上的夫人,轮到到你在这里吆三喝四,你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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