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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有片一串红,她连蹦带跳跑过去,摘下一串,撕开花瓣,吸食里面清甜的花蜜。

她蹲在花圃边缘,偷吃花蜜正欢时,身后响起个陌生的声音,“好吃吗?”

她回头,入目是一片鲜艳的红,顺着那片红色往上看去,是个陌生的青年。

男子一身纱制红衣,容貌昳丽,身形修长,极腰的黑发用一根简单的红丝带束起。

他全身都是红色,连靴子也是暗红的缎面,这颜色在他身上却一点也不艳俗,倒将他衬得轻灵飘逸,仿佛不在人间。

他的眼睛生得极为漂亮,温润如春水,眼尾上扬,天生带笑,皮肤也如上好的宝玉,没有一丝瑕疵。

极美,美得不似真人,又好像在哪里见过。

阮芽起身,疑惑歪歪头,“你是谁?”

他双目含笑,“你又是谁,为何在此。”声音清朗悦耳,却有一种生涩的钝感,说不上来的怪。

阮芽背手把花藏在身后,“我来玩的。”

那人笑,“好巧,我也是来见一位老朋友。”

老朋友?那应该是雪家主的朋友,因为雪夫人忌辰快到了,来看她的吧。

衔玉和小雪都不在身边,阮芽心里不安得很,加之这人身上有一种她很不喜欢的气息,她退后两步,“那你玩,我走啦。”

她没有立即跑开,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想看看他会做什么。

却见那红衣青年仍站在原处,定定看着她的方向,不言不动。

她转身跑回房子里,蹲到那铜门底下,再也不敢出去。

红衣人原处站了片刻,身形化作烟雾消散。

第78章 小小雪的记忆

彼时阮清容已遇害月余,那时雪夫人尚未病逝,亲自来九华山将柳催雪接回。

柳催雪小时候也是穿一身白,但他从小矜持有礼,性子也静,衣裳永远都是干净整洁的,挎着个花布包站在院子里,眼圈红红的,刚哭过。

那布包不像是他的东西,却是他唯一的东西了。

衔玉还见到了楚鸿声,他站在不远处和雪夫人说话,那时他的样子还很年轻,面容却十分憔悴,眼下熬得两圈青黑。

雪夫人也是穿的白衣,身形纤瘦单薄,气质忧郁。进涧泉斋时衔玉就发现了,雪家除了洒扫、服侍的家仆,都是穿白衣。

大概是因为姓雪吧,又效力于皇家,穿了白衣裳就得时刻注意别弄脏,间接约束言行。就如女子佩戴钗环,美则美矣,却也被束缚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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