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霓表情一僵,呸了他一声,“嗱,我有讲过啊,名义上,法律上,傅时津是我老公啊,你花帽子有几多,要戴哪位妹妹仔身上,关我Q事啊。”
他静默几秒,缓缓笑起来,“真可惜,那些妹妹仔都比不过Madam你啊。”他笑得愈发匪气,凑近了她,“在我心里,Madam钟你最靓最嫩噶。”
钟霓不屑地呵了一声,淡淡笑,未被束缚的左手没犹豫,就朝他嘴唇拍上去,一瞬地,他也捉住她危险的手,按于自己的唇上。
呼吸炙热。
想念也炙热。
窗户没有关严,冷风从缝隙间漏进来,拂动窗帘。
他往后一靠,后背压住拂动的窗帘,吻着她的手掌。
这里明明都这样破旧了,她宁愿要住在这里?也不要他为她营造的爱屋?
他心里发冷,抬手轻轻擦拭她的眼皮,试图要擦掉她眼皮上亮的刺眼的亮粉,擦来擦去,反倒令自己沾了一手的亮粉。
钟霓收不回自己的手,一张利嘴不肯罢休,继续呛他:“嗱,阿Sir,别讲我没有提醒你啊,小心被扫黄组逮到啊。”
陆钦南手指一顿,打量着她的表情,手指沿着她的眉骨一路抚到她下颌骨上,突然用力捏住她下颌骨,也迫使她抬起头,大拇指按住她的唇角。
“一口一个阿Sir,还不死心?当我是傅时津?你仗着这一点,真以为我不会对你怎样?”
钟霓脸色僵住,跟着暴怒,“那天晚上我就该一枪崩了你!”
“是啊,多谢这张脸令你心软。”
看她一副倔样,陆钦南就忍不住想吻她。
想了,就要做。他做了。
钟霓一只手被他扣着,怎么反抗都无用,须得拿出他右襟内袋的钥匙。
他带着手铐的左手带动她惯用的右手绕到她身后,按住她腰身。左手哪有右手灵活?她极其不满,抬脚跺他的脚,碾踩着他擦得发亮的黑色皮鞋,留下她珍贵的脚印。
他贴着她的下巴,带着她走到门后边上,捏着她脸,迫使她转过视线去看门后上她收集的那些资料线索。
他站到她身后,左手与她的右手相扣,拿过柜桌上的飞镖,准确无误地扎在白头佬那张照片上,“这个死了,无需再查。”
钟霓不赞同,说:“白头佬背后牵扯几多?你叫我别查,是想转移目标?”
讲Madam聪明是好聪明,可有时聪明过头就是笨,上次在重案组办公室偷翻他东西,就不应该翻出曲奇饼,那不过是诱饵,她偏偏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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