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钦南笑笑,无视她的话,也不打算作解释,再扎到宣文汀的照片上,“这个,”他有些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她软嫩的耳廓,“有无查到什么?”
钟霓侧了侧脸,对上他明显的喉结,愣了愣,仔细研究,与第一次见到傅时津时,是不一样的。他的喉结比傅时津明显多了,当他微微抬头时,她曾想过在他喉结滚动的瞬间吻一吻。
今时不同往日。
甜蜜都不再登对。
她是警察,他是未经审问的嫌疑犯。
钟霓眼睛往上抬,撞上他目光,突然想到什么,唇角一弯,笑笑:“阿Sir,不如你透露一点情报给我啦。”
陆钦南垂眸打量她狡黠的表情,“喊声阿Sir,真当我是阿Sir?——我有什么好处?”
这样的场景,很熟悉,曾经也真真实实在这栋旧屋发生着。
他看着她。
她看着他。
都有那么一瞬回到过去。
“看阿Sir你这么孤单,我勉为其难,陪你过生日咯。”
闻言,他低头用磨人的下巴蹭了蹭她脸颊,再去吻她,吻到自己感觉到满足为止。他推着她靠近门,指着宣文汀,“那我姑且心慈一次,Madam,好心告诉你,这人很麻烦,你离他远一点,还有侯爷。”
“这是情报还是警告我?”钟霓冷下脸,抬胳膊肘用力后顶他胸口。
他捏过她下巴,让她转过脸来,又是一吻,吻不过几秒,被她咬到要逃。他沉眸望住她,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声音轻轻,似要魅惑她,“记不记得我讲过什么?做事不要冲动,你爹地才出事,你就在壹和夜总会出现,你觉得那些人会怎么想?”
“那你去做什么呀?”
“承认跟踪我了?”他一手按住已摸进他右襟内袋的那只手,“承认了,我就给你钥匙。”
钟霓爆了声粗口,不耐烦地承认,“是,是,我承认,OK?”
陆钦南松了手,任由她摸出钥匙。
一打开手铐,她就朝他身上砸上去,看了眼门面上的那些线索,按了按额头,转过身,一脚踢向他胸口,动作迅速,陆钦南松懈了,避之不及,硬生生承受她这一脚,被踹地往后一退,再紧接着,便是她手里尖锐的飞镖抵着他的脖颈。
“陆钦南,你跟我保证过,保证我爹地无事啊!”
陆钦南看着她,咳嗽了一声,捂着作疼的胸口,喉结滚动,早知就不该给她钥匙。自从他不是傅时津,钟霓对他的态度就变了。他不禁懊恼,早知的话,就不该提前让她进他的局,或许还能多享受几日。
阿粒没讲错,有禁忌,就会输,输了会死。
他闭了闭眼,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抵着自己的脖颈,“钟霓,这是第一天,一周,一周的时间,我保证你爹地重新坐回总警司位置。”